月離做好準備,下了馬,那些緊追不舍的人也停了下來。他們雖然人停了下來,眼睛卻不停的看著小乖的方向。說著一堆聽不懂的話,一直議論紛紛。
“你們為何要一直追我們?我們不過是路過你們所在的地方,並沒有什麼惡意!”月離開口說話,那些人才安靜了下來。
聽他們剛才的口音,像是東方的人,很奇怪的是他們為什麼在這裏呢?
在那些衣衫襤褸的人裏,那個褐色衣的人站出來回答月離的話,“我們並不是追你。”
這個褐色衣服的人一開口,月離更加好奇了。他的口音不同於那些人,更像是本地人,而他的臉長得很奇怪。
一道黑色似乎還在往外冒著鮮血的傷口,從右額頭一直延伸到左半邊脖子,消失在領口的位置,似乎是裏麵還有傷口。
他那藍色的眼眸透出一股逼人的殺氣,就連月離與他對視一下都覺得後背發涼!
而這個人說的話也讓月離好奇,追逐的目標不是他,難道是玉流蘇?
“你們的目標是她麼?”月離指了指已經離自己很遠的玉流蘇給那人看,那人點點頭。嘴角揚起一抹滲人的微笑,卻不說話。
月離雖然不知道麒麟獸到底有多厲害,不過至少這些人是抓不住玉流蘇的。他不用為玉流蘇的安危而擔心。
月離鎮定自若的問道:“你們為何抓她?而你們又是何人?”
“這些都與你無關,”那個人收起了笑,看著遠處的玉流蘇,他的眼神深邃而恐怖,“恐怕,世間再無此般至純至善之人了……”他喃喃的說道,帶著遺憾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那傷疤更加明顯了。
“你是巫師!”月離似乎想到了什麼,驚訝的說道。
那個人點點頭沒有說話,月離幡然醒悟,怪不得他會看見奇怪的景象,原來這個人是巫師!
這樣就可以解釋那個陣法了,原來是要祭祀什麼。而他不過是湊巧入了局。
不過這個人說的至純至善,難道是在窺覬玉流蘇的靈魂?
月離與玉流蘇萍水相逢,他不會不管她的。不過不知道此時的玉流蘇,是不是被小乖帶到了安全處。
目前還是先拖住這些人為好。
這些人並沒有善意,得虧一開始讓玉流蘇走了。
“有我在,你就休想動她,她是我朋友!”月離說完話,臉色陰沉,從身後拿出另一把許久都不曾動過的劍,一道黑色光芒從後麵湧現。
“你這是清風劍。”那褐色衣服的人瞄了他的劍一眼,很淡然的說。
“你知道這劍?”月離很吃驚,他的劍幾乎是不使用的!
“知道啊,我還知道它的來曆呢!不過,”那個人平靜的說著話並沒有感到驚訝,隻一刹那,他停頓住話,像一陣風似以很快的速度出現在月離麵前,一把銀色並不大的劍出現在他的手裏。劍身直指月離的咽喉,接著剛才的話繼續說:“清風要跟主人結合為一體才會發揮最大的力量,而你,還弱的很。根本就不屬於它的主人。”
與此同時,他衝上來的時候,月離做了防備。即使他的劍距離自己不過是一寸間,但是他的劍畢竟是短劍。
“你在往前一步,是你死而不是我亡。”月離說道。
月離的劍與那個人肌膚相接觸,那個人的話很對,但是他還不知道的是,從月離記事起清風劍就跟著月離了。就算月離是個沒有功力的人,清風也應該是能保護月離的
“嗬嗬,很好。”黑衣人並不畏懼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反而是一幅很輕鬆的樣子。“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與你交手就是白費功夫。我隻是要那丫頭,你不過是個絆腳石。”
黑衣人說完,揮動手裏的劍做了個幌子,不知從哪裏又出現一把劍,打開月離的劍,開始了如雨般的攻擊速度。
月離勉強擋住他的攻擊,右手被他強有力的劍劃傷。月離從一開始的有利狀態變成了被動狀態,他連續的攻擊不給月離一點喘息的功夫。
“在這樣打下去,自己恐怕就要命喪於此了。一定要想個方法!”月離心想道,忍著右手上的傷痛,試圖尋找對麵之人劍術的破綻。但卻發現這個人的攻擊很密集,那兩把劍也配合到了極致!
當今能把兩把短劍練的爐火純青,運用自如的想必隻有柳葉雙劍劉前了!不過早聽說已經死掉了,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月離分出一點神,察看了一下他的劍,發現確實跟傳言中的一樣。如柳葉一樣的劍,薄而纖細,雖不如雙刀那樣有力,但是卻無比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