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醫館以後,衛渠覺得抱著玉流蘇不妥,就決定背著她。他帶著月離在大街上行走著,月離這時才想起來問這衛渠,他試探性的問道:“不好意思,我問個問題,您認識我們嗎?”
“當然,不過說我的名字你肯定不認識。我是你的事主派來的人,所以自然認識你們的。不過我今天是去東渡府那邊巡防,就沒來得及和你交接。還請見諒,我沒想到今天下雪天狼人還會出來的。”衛渠笑著說道。
“原來如此!”月離恍然大悟,這才明白除了他的事主派的人,應該沒有幾個人認識他的。他繼續好奇的說道:“抓我們的那些人是狼人?我還沒有見過呢!”
“當然了,這狼人隻在這裏有,因為它們是新生的種族,所以目前還沒有在別的地方看到它們。別說你了,我也是才看到沒幾次的。我才從別的地方調過來不久,對於狼人也不是太了解。不過聽說它們怕雨雪和白天的,想必今天是餓急了才出來的吧?反正吧!以後別晚上出來趕路了,對於不了解的地方,晚上不出門是最好的辦法。”衛渠唯恐身後的玉流蘇摔下來,所以他走的並不快。
“您的話我會謹記在心的!多謝您的救命之恩,在下知道了!以後不會這樣了!”月離聽了衛渠的話又結合之前遇到的事情就在心裏下了決定,以後不會再這樣冒險了。
“嗯,你不用謝我。你幫我的主人辦事,我自然會竭盡全力幫你的。不過要是再往北方走估計就沒幾個人幫你啦!因為我們人就隻能到達幻城,而且你的事主有病在身,我們不能走太遠的。這以後得靠你自己了,萬事可得多個心眼,切莫因為逞一時之強而丟了性命。”衛渠說道。
衛渠畢竟是個將軍,經曆的事情也比月離要多,所以月離虛心聽著衛渠教導,不敢有半點不屑。
“嗯,好!”月離點了點頭。
“我們就去前麵的地方休息。”衛渠抬頭給月離指了指不遠處的地方,說。不過天太黑,月離也沒看清他所指的是哪裏。
衛渠又說:“那裏有我們的人,會比住旅店要安全點。我不能一直陪著你,我目標太大,會引起別人的注意的。”
“好!”月離明白衛渠的意思,所以自然不會多問別的。
月離跟著衛渠來到衛渠所說的地方,那裏是距離醫館不遠處的地方,他們轉眼就進入到了一個小巷子裏。
這個巷子裏隻有月離和衛渠還在行走著,雖然還不到深夜,但是這個時候已經沒有多少店鋪是在開門營業的。
經濟的蕭條使得即使看著富有的地方,也難逃貧窮的枷鎖。
兩旁的店鋪都是黑暗的,不過還是能看到這條街上的一家妓院還在開著門,門口僅有幾位打扮的無比妖豔的女子在招攬客人。
這麼冷的天要不是老鴇非要她們出來,想必她們死活也不會出來的。
她們衝著這二人打招呼,但是沒人理會這些煙花女子的。胭脂粉味迎麵撲來,月離不由自主的往一旁走去。衛渠臉上一笑,沒有說話。
他們又往前走了幾步,就來到一個賭坊,他們停了下來,“到了。”衛渠說道。
月離抬頭看了看這個賭坊,它隱秘的藏在這個巷子裏的最深處,隻有一個燈籠上寫著一個“賭”字。畢竟是不光彩的事業,終究是要顧忌著官府的麵子的。
初冬的風吹過的時候,格外的冷,連在賭坊門口看門的人都凍得瑟瑟發抖。裏麵吆喝聲、色子聲連成了一片。這裏人很多,每個人臉上的表情都是各不相同的。莊家正在搖色子,看樣子是掙了不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