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冬的早晨的太陽帶著些許的寒冷,照耀在大地上。
一大早賭坊的下人打掃好庭院後,準備按照慣例去收拾玉流蘇所在的房間。發現門是虛掩的,一推就開了。然後那個下人看到房間裏躺著自家掌櫃的屍體以後,嚇得尖叫了起來:“不得了了!掌櫃的死了!快來人啊!”
他這一喊不要緊,結果引得院子裏的其他的人都圍觀了起來,那個小屋子立刻圍得水泄不通。
管家此時聽到消息後火速從前麵跑過來,人群自動讓出了一條路。管家看到賭坊老板身首異處,那地上跟床上都是鮮血,一股血腥味迎麵撲來。
“這裏是給客人安排的地方,老板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誰知道呢!這老板昨天還好好的呢!”
…………
這一群人開始議論紛紛了起來,他們隻知道是昨天來了兩個重要的客人,不曾想一夜之後,自家的掌櫃的竟然會死在這裏。
管家臉上甚是難看,但又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他已經勸過老板了,不要這麼做。
他目前隻能讓這些人先閉上嘴,於是狠狠瞪了帶頭說話的人,他說:“都別說了!沒長眼睛嗎?想回家的就接著議論!”
這些人立刻停止了議論,閉上了嘴巴。管家吩咐人把屍體蓋好,剛要出門,就聽見聞訊趕來的衛渠在他身後喊了他一聲。“管家,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
管家起身來到衛渠的身邊,說道:“將軍,您有何吩咐?”
聽聞這衛渠是戰功赫赫的將軍,所以每個人見了他都會喊聲“將軍”。雖然管家跟他不熟,但是還要恭敬對待的。不過怕衛渠問及裏麵的人,畢竟是不光彩的。老板那樣做,擺明了就是要跟那上麵作對。
“是怎麼回事?”
“回將軍的話,掌櫃的……掌櫃的被人殺了……身首異處,慘不忍睹啊……”管家不忍心講下去了。
“天呐!怎麼會這樣?你先把掌櫃的屍體安頓好,好好的埋葬,之後這裏就先由你接管好了。”衛渠驚訝的說道。
“是!”管家欣喜若狂,但是不敢表露出來,臉上卻掛上了笑意。
“大家都散了吧!”衛渠揮手示意眾人離開這裏,一些人嘀嘀咕咕的離開了。
“你跟我一起來看看,是怎麼回事。”衛渠吩咐管家跟著他進屋。
衛渠發現這屋裏的地上和床上都很淩亂,玉流蘇的一些衣物還在床上麵。但是玉流蘇已經不見了蹤跡,衛渠意識到不對勁,趕緊問道:“這位客人去了哪裏?”
管家並不清楚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也不知道這個客人去了哪裏,所以他如實說道:“回將軍的話,我過來的時候就隻看到我家掌櫃的躺在地上,並沒有看到您說的那個客人。那個客人是可能去吃飯了吧?”
“什麼?那隔壁的那位客人呢?”衛渠又趕緊問道。
“也不在呢!我來的時候就沒也是個有看到這兩位客人。”
衛渠又趕忙去月離所在的房間,發現房門虛掩。他推開門,發現裏麵也是和玉流蘇房間一樣,都是淩亂的。
衛渠從屋裏出來,問管家:“昨天我走後有可疑的人來這裏?”
管家搖搖頭,他擺擺手一個下人小跑跑過來,那個人問道:“您叫我什麼事?”
“昨天你們幾個守夜的人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管家問道。
這個下人想了想然後說:“對了,好像聽到過一些動靜,但是我們有去查看,並沒有發現有什麼不對!”
“下去吧!”管家說道。
“是……”
待那個人走後,衛渠說道:“我看屋裏很淩亂,就像是被洗劫了。看樣子昨天是有什麼人來過啊……”
聽衛渠這樣說,這個管家嚇了一跳。因為昨天他就隻知道掌櫃的有來過這裏,並沒留意到有其他人存在。
“這……應該不會吧?我們這守衛還挺森嚴的。”管家小心的說道。
“或許是昨天有個很厲害的人進來這裏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看樣子不妙啊……”衛渠深思後說道。
“萬一……是客人畏罪潛逃呢?”管家試探性的說道。
衛渠看了他一眼,說:“這不可能的,首先你看,你們的老板為什麼在這裏?這個問題不解釋我也能明白是為什麼,你也不用掩飾。昨天我就警告過他了,結果不聽,這下可好丟了性命。”
衛渠又來到一旁的屋裏,繼續說道:“其次如果假定是客人殺了你們老板,為什麼逃跑的時候連衣服都不拿完?再說了,他倆加起來都沒有你們這一個下人厲害,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他們殺了你們老板的。他們的屋子裏很淩亂,如果是單純的偷東西,是不應該把他們都帶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