耕四郎又將夜櫻遞給佩雷德,“既然還不回去,那也不用再還,這把刀你留著吧。”
佩雷德心中感激,重重的跪下,雙手接過此刀,此時此刻,他終於擁有了一把屬於自己的名刀。
“我的刀……夜櫻。”
耕四郎拍了拍佩雷德的肩膀,溫聲道:“希望這把刀能伴隨著你走上一條無敵的道路,到時我也就無憾了。”
話語中充斥著濃濃的期待與信任,他或許是真正了解佩雷德的人,想要親眼見證另一個最強劍豪的誕生。
佩雷德鄭重的點頭。
索隆和古伊娜被耕四郎的友人帶去參加少年劍術大比,昨走的,想來正在進行,不知道發揮的怎麼樣。
以他們兩人的賦,對付同齡的孩子應該是沒有問題的。
兩後,光著膀子正在苦練劍術的佩雷德接過從空中落下的報紙,簡單掃了一眼上麵的內容,臉色頓時變得古怪。
“第1屆東海少年劍術大比冠軍為禦心道場的菅太郎!”
報紙上印著一個少年,他拿著名刀時雨,那表情別有多驕傲。
“這孩子我有印象。”佩雷德去禦心道場還刀時,這個叫做菅太郎的孩子就在道場中,雖然年紀,但在嘲諷的一群人中聲音極大。
“真是奇了怪了,那兩個家夥會敗給這種垃圾?”
佩雷德搖了搖頭,心想所謂的大比很可能有暗箱操作,不過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下次少參加便是。
耕四郎看到報紙後也是一笑置之。
一個星期過去了,索隆和古伊娜仍舊沒有歸來,佩雷德不停揮刀,心情煩躁,一刀將樹劈成兩段。
耕四郎頻頻站在山頭,眺望遠方,可惜就是看不到索隆和古伊娜的身影。
兩後,道場裏的眾人集結,準備聽耕四郎講解關於拔刀斬的技巧。
就在這時,一人匆忙的跑進道場,劇烈喘息著。
“古伊娜和索隆返程的船墜海了!”
他的話如晴霹靂,眾人大驚,耕四郎瞪大眼睛,手在不停顫抖。
“整船人都死了?”佩雷德失神的問。
“無……一人生還。”
耕四郎像是老了十歲,但仍堅持講完了今的課程,這之後便離開了道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佩雷德感受不到老師是有多麼痛苦,但希望他能撐過這次,畢竟人死不能複生。
深夜,磨刀的聲音回響。
佩雷德睜開眼走出門,看到耕四郎正拿著把長刀,不停的在磨刀石上磨。
“老師,節哀順變,您還有我這個徒弟啊。”佩雷德看到耕四郎變成這樣,心裏也很難受。
耕四郎緩緩轉過身,淚水和鼻涕止不住的湧出來,一雙眼睛看著佩雷德,滿是哀求之色。
“老師……”佩雷德心中一痛,自己的老師變得如此狼狽。
“我能預感到……預感到古伊娜或許並沒有死,佩雷德,我求求你幫我把他們找回來……”耕四郎哭著道,“我這輩子都無法走出這裏,隻能拜托你了。”
佩雷德震驚,他不懷疑耕四郎的話,因為他明白老師以前一定很強,傳中最頂級的見聞色霸氣能預知未來,賦予人們強大的第六感。
至於為何偏居一隅,無法走出這塊土地,肯定有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