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上第一名未必都讓司馬清這麼上心。
兩個大男生對吃飯都沒什麼講究，就最近的步行街，隨便找了家麵館。一人一碗牛肉麵，沈墨言還很大氣地又點了花生米跟一碟牛肉，兩人就著冰汽水就當是酒了，很有江湖人士的味道。
“這件事沒那麼簡單。”肖曉這麼。
沈墨言點零頭，“我心裏有數，等高考之後再處理。”
自己有幾個敵人，有幾個有這個實力，他心裏當然是清楚的。
“這兩你還是心點。”肖曉給了他不錯的建議，“不要落單，最好還是有家長陪同比較好。”
“恩。謝了啊。”沈墨言跟肖曉又碰了一下，宛如喝酒一般，他頓了頓，又，“看不出來你打架也挺厲害。”
剛才兩個人對那麼多人，雖然處於下風，但還真別，非常帶勁。
肖曉也出了一身的汗，他用筷子挑起麵條，笑了笑，“我也沒想到。從到大就沒跟別人打過架。”
別是跟人打架，就是發生衝突的時候都很少很少。兩個人都是高個子，力氣也大，剛才還打過架，沒一會兒，麵前的大碗麵就消滅了，沈墨言看了自己跟周澄麵前的碗都是空空如也，便提議道：“我再請你吃個烤串兒？”
“行啊。”
於是，他們又轉戰附近的大排檔，點了不少烤串。
如果明就是高考，他們肯定不敢這樣吃，怕肚子吃出問題來，可這離高考還有兩，那就得放肆起來了。
伴隨著夏日晚風，周肖曉跟沈墨言之間的氣氛非常的平和，不過實際上他們來往也不多，雖然中間隔了個陳好好，可真要算起來，誰也不討厭誰，這個年紀的男孩子心思都很簡單，既然不討厭，那就能坐在一塊兒吃烤串。
“那東西好抽嗎？”肖曉看著旁邊一桌的成年人在吞雲吐霧，不由得問道。
青春期的男生，很多對香煙都有點興趣。膽子大的、意誌力不堅定的，可能就在別饒慫恿之下去嚐試，肖曉知道抽煙不好，不過要他對這個東西不好奇，那是不可能的，聽心煩的時候，抽上一根可以解悶。
沈墨言瞥了一眼，很誠實地回道：“還行，有時候精神疲憊了，抽一根提神，煩的時候心情也可以稍微好一點。”他頓了頓，又：“我是戒聊。”
肖曉這才訝異的看他，問道：“戒了？”
據他所知，煙是沒那麼好戒的。
要不然怎麼有那麼多老煙槍呢，誰不知道抽煙有害健康呢。
沈墨言也不隱瞞，“太費錢了，我一個月的生活費大半都花在這上了，後來想想也挺沒意思的，對身體也沒什麼好處，幹脆戒了算了。”
戒了煙之後的生活還挺好的，自從戒煙到現在，再加上他爸媽給的壓歲錢，他現在的存款都有兩萬多了。要是放以前，兩萬塊對他來算什了，他一邊狼狽的咳一邊抽紙巾。
肖曉幹脆起身，走到他旁邊，大力的給他拍背。“行了行了！”
沈墨言製止他，“你這是在給我順氣，還是找準機會打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