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客棧好冷清,怎麼都不聞人聲?我們走了這許久,不知將軍府內……”終於想起頗重要才的事來,昨晚上好像有一位少見的美人同秦流雲在一起。那氣度絕不是“留香院”的女人!
“這些時日,城內漫延起疫症。城內已戒嚴,不許人隨處走動。這間客房是我之前包下的,怕你在將軍府住不好才預留的。”
“清浣他……”怪不得許清浣這些時日一直在軍營忙著,原來清河居然出了如此大事。
“清浣,清浣,叫的這樣順口,別忘了,你的夫君在這兒呢!”秦流雲勾起我的下頦,在我唇上狠狠吮了一口,似是不忍心,又輕舔了兩下,我一時竟忘記推開。
“昨晚上,你不還在‘留香院’專門請了美人麼?”終於想起反擊,欲狠狠推開他,卻被他帶入懷。
“吃醋了?那不是‘留香院’的女人,而是當今聖上的四公主,也是許清浣的未婚妻。趙雪冰。”
“四公主真的沒死?”而且還是如此一位風華絕代的女子!
“幸虧沒死,要不然昨晚可怎麼辦?”
“你討打是不是?”
“哪一次打我不是痛的你?”他居然握起我的拳頭在唇上吻了一下,顯然比臉厚,總是不及他,隻有貼近他的胸脯,隔著衣衫張口狠咬一下出氣。
“我很樂意把這當成,木蘭給我的暗示。”他低下頭,呼吸噴在我的頭頂。
“什麼?!”我抬頭,瞪大眼睛。不曾想,和他的臉相距隻有指許,霎時,臊熱了臉。
還未來得及低頭躲開,後頸已被他禁錮,他的吻撲天蓋地而來,而我除了回應別無他法。不是麼?我的流雲,我的。為我而留!
舌尖與舌尖的舞蹈,沉醉甜蜜……
鬆開時,我大口喘息,惹來他一陣低笑,衣衫不知何時被他拉開,慌的我轉過身來,整理衣服。這色胚!
“我們何時回去?”微側了頭,我問。
“回將軍府?”
“嗯。”
“怎麼?還要去找許清浣?”
“你?!”
“許清浣昨天和四公主也肯定做了和我們一樣的事,所以,你不要拆散人家。”
“找死?!”我順手抄了桌上的梳子向他擲了去,他卻一伸手接了。
“別生氣,鬧著玩的。”他緊抱我入懷,“你不知道,每次你生氣嘟著嘴,我都要難受地死忍著不吻你!”
“噗嗤”一下忍不住笑起來,在他懷裏蹭了蹭,“真的?”
“真的,當然是真的。以後,你是我的,隻能是我一個人的,隻能我對你這樣,換任何人都不行,知道麼?”他低垂了頭,輕輕吞吐著我的耳垂,惹得我在他懷裏不停換地方躲。
“嗯,那你也不準拈花惹草!”
“傻瓜!”他寵溺地用下巴在我頭頂上蹭。
“還有!”
“還有什麼?”
“一輩子做我的跟班,幫我賺錢!”
“不行。”
“不行?”我抬了頭,怒目相向,“那,我再找個比你強百倍的跟班!”
“你敢?!”他的眸霎時增了怒氣,然馬上又溫柔似碧波蕩漾起來,“不要好不好?賺錢,向來都應該是丈夫的職責。我怎舍得總讓你勞累?”
“嗯。”這話聽著似乎順耳些。不過,這暫時的跟班總得是他,不是麼?先竊喜一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