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得意,他卻是一勾唇,喉結一動,低聲笑嗔道:“小妖精!”

“小妖精?這樣難聽,不要算了!”扭動身子,雙手撐到他胸部,故意推開他。

“晚了。”他笑。

身子一輕,他環起我的腰,高高抱起,就地打了個圈,轉身撲向裏屋。

他俯了身子,輕放我於床上。

“盯著我幹什麼?沒見過麼?”他的眸光如此灼熱,我的臉又燙起來。

他不說話,湊近我,閉了眼,讓感覺隨了他去。

唇被他深深淺淺地輾轉啃咬,口腔內滿滿的都是他獨特的青草氣息;他的手輕盈靈活,在我身上就像施了法,燃起大大小小的火苗。

而將溢出唇間的低吟,都被他吞入腹內。

感覺將要斷氣之時,他鬆了開去,凝了我的眸,低笑:“傻瓜,還不會換氣麼?”

“誰都像你一樣懂那樣多?”側了頭,不去看他,這小子,眸子就像落滿星子的清河,越看越想沉入進去。

“妖精!”他低吼,手探進我的衣服,帶著微糙的涼意,瞬間,酥麻了我的身子。

衣服不知何時被解開,他急切地吻著,他的呼吸越來越急切,正當我閉上眼,準備承接他時,他卻是停了下來。

“可以麼?”他低低的帶著壓抑的語氣,在我耳邊吐氣。

“嗯。”他是我的夫君,怎麼就不可以了?

“不行!”他忽地起身,慌忙替我理著衣襖。

“你,不行?”有些詫異——明明剛剛頂的我難受!

“喂,丫頭,往哪兒看,往哪兒想呢?”秦流雲霎時似是紅了臉。

“是你說‘不行’的。”我垂了頭,語調卻是重了兩分,心裏卻是忍不住笑。

“今天上午還有事,師傅催的急。”他整理好自己的衣衫,又俯首到我耳邊,輕笑道,“不管成或不成,都記得,今晚等我,到時——”

“到時怎樣?”見他故意拉長聲音,忍不住催他。

“到時你就知道,你的夫君到底‘行’還是‘不行!’”言畢,在我唇上使勁一吮,抬腳掀簾就走。

“你,大白天的,不知羞!”一跺腳,本想大些聲,卻又怕驚動了誰似的,我又握上自己的嘴巴——這家夥,臉皮什麼時候能變薄一些呢?

中午、下午,時間突然變得難熬起來,晚上快快來臨吧,真想看到他親口向我父親提親的樣子,一定很帥!

“木蘭姐,你今天是怎麼回事?”小魚兒撐了自己的腦袋,在桌子對麵對上我的臉,“又是皺眉又是歎氣,又是傻笑,又是發呆的?還自己在屋裏、院裏不時打轉,連小承也不許打擾,莫不是中邪了?”

“你才中邪了呢!”一指頭彈上小丫頭的腦門兒,近距離觀察,突然發現小魚兒有些變了,以前的羞切已掃去,一年的時間,不僅個子高了,烏鴉鴉的一頭長發,膚色粉嫩水潤,雖是冬裝,也看出身姿婀娜動人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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