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月在被窩裏麵想掰開盒子,但是盒子似乎開不了,樓頂上的濟世道人閉眼感知到了下麵的動作,不時的撇嘴。
“這子,怎麼這麼注重盒子,有把劍給你砍你不砍,非要打開”
旁邊的一燈也嗤笑:“老道,你徒弟不太行啊,還是我的徒弟悟性高一點,把用內力寫的心經都給拿走了”
濟世道人捋一下胡須,反嗤道:“哈哈,兩個徒弟你我都教過,各自的優點缺點咱們心知肚明,何必來挖苦我呢”
一燈大笑:“哈哈哈,是你你師傅預測的帝王在這兩個子的氣息上麵很相似,你認為是俏月這子,我認為是匕林,這不就分出來了嗎?”
濟世笑道:“你我分的這麼清楚,貧道不和你計較,但是你看看你,曾經的一燈禿驢,現在滿身煞氣,哪有半點和尚的樣子,我看的比你準,你放心吧”
一燈擺擺手:“別拿我以前的事情開涮,咱們走著瞧”
濟世拇指頂住無名指第二節,往上滑了三分,無名指反頂住拇指:“哈哈,拭目以待吧,我的棋子就要來了,走吧”
話音剛落,孤獨園的大門被踹,火把發射的亮光全都湧了進來,濟世和一燈也不見在房頂之上,一燈屁股下坐下的錢袋倒是還在那裏。
俏月聽到動靜越是不敢出去,怕是地府官兵來索命來了。
大門破敗不堪,這是被硬闖入的代價,處處刀光散布,身穿夜行衣有十二人,隻有一個人身披鎧甲,銅光乍現,麵部眼神犀利,掩住耳口鼻,生怕有人認出來。
銅甲之人拔出刀鞘,大嗬道:“給我搜!”
刀刃上的血跡此時是那麼耀眼。
四處散布的腳步聲讓俏月感到些許不對,然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有怪莫怪,鬼怪散跑,別怪我的冒犯啊!”俏月眼睛眯住,懷裏抱著盒子不肯撒手,手拿利劍,以求一絲安全感。
突然門被暴力踹開,俏月眼睛突然睜大。
“哇的嗚擼哇耶”俏月被一身黑衣的人嚇得不輕,絲毫沒注意到他曾經也穿過夜行衣。
黑衣人此時用力拿住手上短刀,看樣子是不會善了。
俏月腦袋一熱,把懷中木盒扔了出去。
黑衣人一刀斬過去,沒想到刀刃卷了,盒子落到一旁。
黑衣人看俏月不會使手中利劍,接著微微鬆開了已經捏出青筋的手。
俏月此時冷靜了下來,這哪是鬼啊!這是刺客啊!
“有沒有搞錯!才剛剛黑掉!就跑出來嚇人!知不知道人嚇人會嚇死人!”
外麵的銅甲之士注意到了這裏的動靜,連忙揮手示意:“所有人過來!”
“噌!”俏月此時拔出長劍,突然摸到了劍鞘口和劍把直接相互契合,就把劍的頭頂安了上去,一扭,充滿紋路的劍此時是那麼的契合,想拔,也拔不出來了,俏月沒那麼多時間思考,此刻是嚴肅的防禦黑衣人。
“挺好的劍”黑衣人眼睛雖然饞,但是突發戒備,外麵的十二個人已經全部圍在房間!
銅甲之士橫刀直衝,不時的發出命令:“抓活的!我親自來”
走進房間就把黑衣人推出門外,自己的刀直衝俏月胸前。
俏月雙腿誇開,在刀來臨之際,身體直往後傾倒,閃過了這一刀。
俏月頓時嚴肅對待,身上氣勢如虹,地上灰塵四散而開,劍的自身亮出金色光芒,俏月心中大喜:“果然是好劍”
因為劍鞘與劍之間的契合,使得劍本身看上去更加洶湧。
銅甲之士也不甘示弱,受到俏月的內力壓迫的同時,自身的身體反應直接開啟自己的修為,使得刀身亮出微紅色。
俏月此時也站了起來,反曲手臂,劍鞘的尖端直衝銅甲之士腹部,銅甲之士後悔輕敵,為自己的愚蠢買下了單,因為刀本身就重,此時想挽回刀身,但奈何劍的速度太快,劍的花紋減少了阻力,加上內力加持,銅甲之士認為銅甲能擋上一個劍鞘的攻擊,頓時沒有將所有內力加持在銅甲之上,反正不過也隻是輕傷。
一瞬隻在一念,刀鞘尖端直接插在銅片之間的縫隙,勢如破竹,將連接銅甲的鐵絲瞬間破開,一路捅到了背部,沒透穿背部銅甲,但卻破開了一個凸痕。
銅甲之士的麵罩瞬間染成深暗紅,眼睛充滿血絲,一臉不敢相信:“怎麼……可……”
俏月拔出劍鞘,血跡順著鱗紋流了下來,絲毫沒有粘上任何血跡。。
剛剛被推開的黑衣人直接撕開麵部麵罩,嘶聲力竭喊到:“殺了他!不要留下活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