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月拿著一把將劍輕輕的撫摸,倒下的黑衣人還是沒能給劍添上一抹色彩。
劍身沾上的血液全部下滑,滴落在地。
俏月在和他們纏鬥中扭傷了腳,根本無法正常行走,隻能一瘸一拐的走到門口邊的桌椅,坐在椅子上。
外麵黑暗的世界,透露著破損的門窗,肆虐的闖了進來。
俏月抬頭看著花板:“真的是,開的最大的一次殺戮,唉~這些屍體該怎麼辦呢”
忽然不知不覺的進來一個黑色鎧甲的人,雙手環抱,金色環繞的墨黑色大劍放在身後。
俏月頓時激起內力,絲毫不多話的握緊劍鞘,上前開打。
黑色鎧甲的人摸了摸頭上飄曳下來的紅色頭帶,提了下惡鬼般的麵罩,直接把俏月摁回椅子上,讓俏月毫無還手之力。
“我不是你的敵人”黑色鎧甲的人這樣道。
俏月依舊沒有放棄過偷襲,一腳反過去,企圖勒倒對方。
隻見鎧甲人腿部一邁,帶動鎧甲嘩啦的響聲,踩住了俏月右腿。
惡鬼般的麵罩吐出一股白氣,俏月聞到後竟直接暈了過去。
“我叫蘇秋葉,我們還能見麵的”
自稱蘇秋葉的人反過身來,撒過一攤水到所有屍體上,隻見屍體全部消散,化為塵土在地,衣物等雜七雜八的東西還在原地,黑衣人眼神鎖定,拿起袖劍走了,消失在外麵的黑夜中。
此時外麵是那麼的安靜,蟬鳴聲不絕於耳。
…………
未到明,隻是深夜,一個渾身金玉綢緞的中年人走到孤獨園前,後麵幾個彎弓屈膝的下人在後麵等候。
中年人順勢推開了門,走到旁邊,隻見一間破損不堪的廂房外處處都掛滿了火把,中年人急急忙忙的跑了過去。
進入內房後,發現一地的夜行衣和一副銅甲,中年人是大驚失色。
中年人看著椅子上的人是又氣又急,隻能支支吾吾的搖著椅子上的人。
俏月眼睛迷迷糊糊的展開,看見了一個金玉綢緞的中年人,手中合體的長劍哐當掉落下地。
雙臂張開,投入了他的懷抱。
中年人是俏月的義父,他是個啞巴,不娶妻不娶妾的一個人,也是當地的生意人,為人豪爽大氣,不會武,但是會做生意,隻是生意起來了,就被陷害,經曆過被下毒,啞巴了,也是做生意吃的虧。
俏月擁抱的時候看見滿地的屍體消失了,頓時鬆了口氣,抱著中年人的手更緊了。
中年人叫薛長安,最關心,最掛念的人就是俏月了,當即雙手不停的拉開俏月,看看他哪裏受傷了,哪裏出問題了,手勢不斷的打著,問他發生了什麼?
俏月嘿嘿的笑著:“爹地,我沒事,這些衣服都是我拿過來的,你也知道你兒子我可是喜歡夜行衣的”
他還是打著手勢:你不要騙我,爹在江湖也活了很久了,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就算你喜歡夜行衣,銅甲是怎麼來的,你可是不喜歡鎧甲,當初爹擔心你受傷,給你打造的玄鐵甲你都嫌重,刀痕也騙不了爹。
俏月眼淚流了下來:“沒事!真沒事!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爹,咱回家,回家,我以後不來這了”
薛長安雖然想刨根問底,但是知道這裏不是長久之地,也就拉著俏月的手想要走。。
俏月忽然扯開了他的手,撿起了地上的長劍,再望了望,看見地上沒有了袖劍,也不想生氣了,拿著長劍就反拉住薛長安的手走了。
至於劍怎麼不收回去,那是因為俏月不會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