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板抽口煙,吐的滿屋子,雲山霧繞的。:“雖然你倆是山外方士,不把那些當兵的放在眼裏。但那軍營裏,可是有位活神仙!我可是曾經見過,他施起法來,上的風雷都得乖乖聽令。你倆能打得過他?”
“風雷聽令?”石林嘲笑道,“他怕不是雷神吧。”
周竹意道:“不試試,怎麼知道。”
陸老板眼神在他二人臉上梭巡了好一會。才:“得得,你們這不是老鼠舔貓逼,找死嘛!”著,雙臂就橫在腦後,一副欠打的樣子。
屋裏忽然安靜了下來,襯的外麵聲響更加嘈雜了。
“我讓你得得!”周竹意與石林二人是不慣他毛病的。
忽然暴起,擼起袖子就對陸老板進行了一頓人道主義的拳打腳踢。“還給我俏皮話!我讓你嘴欠!不那軍營在哪!”
鏗鏜鈧鋃一頓毒打後,陸老板大喊著“我我!”放下裝逼的架子。擦了擦嘴上的鼻血,委屈的:“兩位少俠,順著長江,向東去一裏,看到長江有個分叉的河灣向北流。你們就劃船過去,穿過一座山包就是…就是軍營了。”被打的話都岔氣了。
二人拍拍手,心滿意足道:“你早點老老實實出來不得了嘛。至於這麼欠揍。”
趙伯都在一旁看傻了。他二人都出了門,沒有影了。趙伯方才醒轉過來,腳底抹油的追了出去。
既然問出了軍營位置,二人又是首次出山。剛打過人,練了手,正意氣英發。就要直搗黃龍,乘勝追擊的,去那軍營裏大鬧。修理修理那個幫狗吃食的道士一番。
這個乘勝不是對方被打敗的勝利,而是乘著自己剛剛取得的一點勝利。
就好比,剛剛欺負了村口的一隻雞。便即目空一世,感覺自己能打過村內的野狗似的。雄赳赳,要對它進行百般調戲。
三人原路回去。遠遠的看到,和風拂過一江波光嶙峋的春水,兩岸植被綠意盎然,令人觀之,春心蕩漾。
趙伯的女兒正坐在江邊,百無聊賴的,向江裏扔石子玩呢。
她這個年齡,正是懷春的花季。
又攤上春萬物複蘇,所有的動物都在盡情的交配。空氣中,都彌漫著曖昧的氣息。
她身上,也散發著令人迷醉的香味。
這種若有若無的體香,最能勾引起男人本能的欲望。而且,她還是即將嫁人的新娘,很是刺激,尤其是石林這種少年兒郎。距離很遠,他就已經嗅到她的體香了。
修道之人,五感通徹。自然較凡人,看的遠,嗅的遠。
也許男人的眼神燙人,也許女人的第六感確實很準。在周竹意與石林二人,距離江邊還有十來丈時。趙伯的女兒忽然半轉過身來,氣鼓鼓的瞪了一眼。旋即將紅色麵紗重新帶上。站起身,就喊:“看什麼看!色眯眯的樣子!”
趙伯是當爹的,自然要擺出威嚴。喝道:“亂什麼呢!馬上嫁人的了,還這麼潑辣。”
石林此刻正是準備要去戰鬥的,屬於亢奮狀態。哪還想起昨夜被她搶白的無話可。調侃道:“看誰也不敢看你呀!穿的跟個大公雞成精似的。我還怕看你一眼,被你啄了呢。”
“你!”趙伯的女兒抓起一把石子,氣呼呼的就要作勢扔過來。忽然,眉眼一彎,又開始笑了,把手裏的石子扔在腳邊,拍手道,“看就是看了。還不敢承認。不過我告訴你們,不能愛上我呀。我知道你們想,想都不可以!想都有錯。”話裏帶著一絲嗔怒,卻令人反感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