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一邊走進,一邊輕聲的嘀咕著。
其中一個黑衣人用手肘輕戳了下另外一個黑衣人,詢問的道:“哎,你,慕清寒都已經過來E國了。這裏是爺的地盤,爺幹嘛不幹脆殺了這個女人,反而還這麼麻煩的將這個女人給迷暈呢?”
聽到黑衣人的話,簡如歌將眼睛閉的更緊了,身體也自然的放鬆了下來,完全一副已經被迷暈了的狀態。
接著,另外一個黑衣人的聲音響了起來。
他瞪向原先話的那個黑衣人,斥責的道:“你懂個屁!七公子現在可還在慕清寒的手裏,爺還要用這個女人換七公子呢,自然是不會殺了她的。”
“哦,我呢。”第一個黑衣人忙不迭的點頭,看向躺在地上的簡如歌,“還別,這女人長的還真他娘的美!”
著,他就要伸手去碰簡如歌的臉。
看到他的動作,另一個黑衣人立即將他的手給打落到了一旁,“你是不想活了麼?聽這個女人可是七公子看上的女人。”
第一個黑衣人嚇的一個哆嗦,看著自己的雙手,忙不迭的朝著提醒他的黑衣人致謝,“哥們兒,謝謝啊!這要是被七公子知道了,別我這雙手了,我的命估計都保不住了。”
“知道就好,別廢話了,趕緊幹活!”另外一個黑衣人訓斥的完,將手放在了簡如歌的腿上。
“好,好。”第一個黑衣人連連點頭,規規矩矩的將手放在了簡如歌的肩膀下,和另外一個黑衣人一起將簡如歌從地上抬了起來。
接著兩個人很默契的,將‘昏迷’了的簡如歌給抬到了床上,轉身離開了房間。
在離開之前,那話癆的黑衣人,還是忍不住的問道:“你以爺的性格,什麼時候這麼好話了?就算是要那這個女人換回七公子,爺應該……”
不等這位黑衣人把話完,另一個黑衣人便訓斥的出了聲,“你的舌頭是不想要了!爺的心思豈是我們能猜測的……”
到這裏,另外一個黑衣人突然閉了嘴。
他看向之前話的黑衣人,接著謹慎的往下道:“總之你記住一點,要想長長久久的活著,就必須要謹言慎行。我們做手下的,不該我們看的不看,不該我們聽的不聽,不該我們知道的就永遠不要知道。”
兩個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話的聲音也漸漸的消失不見。
簡如歌安靜的閉著眼睛,思考著那兩個黑衣人所的話。
難道那紅色的藥水,真的隻是讓她陷入昏迷麼?
若真是如此的話,那司徒雨雄如何能如此的酌定,一定能殺了她,殺了寒,和毀了整個白陵國?
還有她肩膀上的雙蝶。
若那藥水隻是讓她陷入昏迷的藥水,而不是什麼毒藥的話,雙蝶又怎麼可能會在吸收了紅色的藥水之後,變成了沒有生命的黑色死蝶?
簡如歌可以斷定:那藥水絕對不可能隻是讓她陷入昏迷這麼簡單!
所謂的陷入昏迷,大概隻是那藥水其中的一個功效!
想到司徒雨雄並不知道雙蝶救主的行為,不知道雙蝶吸收了所有的藥水,更不知道那藥水對她無用,簡如歌便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