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姐身份尊貴,總會有一些如你這般圖謀不軌的蟊賊,想要拐騙我們姐,而作為公爵大人指派的守門人,自然要為我們姐和家族負責。”其中一人得理所當然,毫不忌諱的就將道行列為了心懷叵測之人。
道行臉色漸沉,他是聽的很明白。
這話得義正言辭,但實際上就是在趕道行離開,而且完全沒有在意朱竹清的意願。
他們之所以這麼做,完全就是沒有將朱竹清的身份放在眼裏,想必如今的朱氏,已經沒有朱竹清的位置了。
“行,我也懶得與你們這種人糾纏,朱竹清我們回去吧。”道行掃了兩人一眼,拉著朱竹清轉身離開。
這並非是道行軟弱,而是他現在不喜歡浪費時間做無意義的事情。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甚至還想將我們姐都一起騙走,你這賊當我們這裏是什麼地方?”一個侍衛指著道行大罵,他大步向前,召喚出自己的武魂,催發魂技直接出了殺招,意欲當場擒殺道行,狠辣到了極致。
“我道行本就是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們兩個魂王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道行身軀之上噴薄出億萬縷光輝,璀璨奪目的同時,也異常的銳利,能夠斬斷萬物。
絢爛的光輝照耀萬千,但凡被照射到的地方都出現了劍痕,開闊的街道,兩側的牆壁……都密布了無數劍刃的痕跡。
而那最先出手的侍衛,也在這道光輝之中被打成了一片血霧,傾灑在破敗不堪的街道上。
道行看向另一個還沒有出手的侍衛,淡淡的笑道:“他剛剛想殺我,你呢?”
侍衛看了一眼已經化作一灘血水和骨渣滓的同伴,他的心猛然抽搐了幾下,這麼多年了,原本他還以為看門在皇城中是最安全的職務,但是今有人在貴族門前殺人了!
死的是一個魂王,而殺他的是個十多歲的少年!
侍衛已經知道自己該怎麼做了,他毫不猶豫的底下頭顱,顫顫巍巍的開口:“我額,閣下稍等,在下這就回去稟報。”
“好,你快去吧,我不喜歡浪費時間。”道行語氣溫和,臉龐上的笑容充滿了世界核平的感覺,讓人窒息。
聞言,那侍衛如蒙大赦,頭也不回的跑進了院門。
道行看向朱竹清,笑著道:“門開了,我們進去吧。”
“這樣會不會不太好?”朱竹清蹙著眼眉,看著眼前這扇自己以前隨意出入的大門,她有些退縮了。
“丫的,就沒見過你這種回家還磨磨唧唧的人。”道行失去了耐心,一把抓住朱竹清手腕,風似的衝進了大門。
朱氏家族議會的大廳之中。
為首坐著一對中年夫婦,他們分別是朱羅公爵和公爵夫人,同時也是朱竹清的父母。
在大廳的右側,還坐著一對年輕男女,男子極為英俊,容貌與戴沐白有七分相似,但相較於戴沐白,這個男子顯然更加成熟一點。
他就是戴沐白的兄長,星羅帝國的大皇子,戴維斯。
而在他身側的是一個妖嬈女子,她的容貌於朱羅公爵和公爵夫人都有幾分相似,但與之最為相像的還是朱竹清。
隻不過兩人氣質截然相反,一個冰冷如霜,一個嫵媚柔情。
“戴維斯,你們這次回來稍微休息一趟就可以了,半年後的高級魂師學院大賽才是你們這次研習的重點課程。”朱羅公爵的語氣中沒有一絲親情的關懷,他冷漠的像個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