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停靠站。熄了車,他轉過頭發現她已經安靜地睡著了。
寧柏紀把她抱下車,朝著正中的房子走去。
她微微睜開眼,發現眼前有個人,又叫喚起來:“你幹嘛!快放下我!”
“在吵我就放手了。”他看了一眼懷裏的人,繼續大步走著。
“少爺你回來了。”正在客廳打掃衛生的章媽停下了忙碌的腳步,朝著寧柏紀說道。
“嗯。幫她找身衣服來。”說著便上了樓梯。
“好的少爺。”便跟著上了二樓,最終呢喃道:“這不是夫人麼?”
“放下我!我又不是瘸子!”
來到床邊,他鬆了手,一把把她摔在了床上,替她解開身上的繩子。他解著手和腳上的結,她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突然不那麼討厭他了。
“少爺衣服準備好了。”
“嗯。放下吧。沒你的事了。”他繼續解著結,不一會就把五花大綁的她掙脫出來了。
“又不早點鬆,都勒死我了!”她撫了撫手上被綁的紫紅痕跡。
他看了眼,轉身拿起了沙發上的衣服,遞給了她,“去洗個澡。”
她遲疑地拿過了,慢步出了臥室的門。
“出門向右。”他道。
“哦。”她笨笨地回答。
她進了浴室,轉身關了門,把衣服放在了洗手台上。
“哇!這浴室怎麼比房間還大啊。”她感歎道,說著就摸尋著浴室裏的熱水器。熱水器是找著了,可怎麼用啊?她疑惑地想著。接著出了浴室,站在門口問他,“誒!這熱水器怎麼用啊?”
“你失憶也算了,怎麼連生活都不會自理了。”
“你說什麼啊?”
“先開了旁邊的按鈕,然後掰起來轉動就行了。我幫你弄,笨蛋!”說著拉著她往浴室走。
“好了。別亂轉不然燙死你。我可不會給你治的。”
“我又不是豬!看你做的樣子我就知道怎麼弄了,你快出去!”
失憶歸失憶怎麼人好像變傻了?
口袋的電話響起,他接聽。
“少爺,我查過了。她現在的老公有了外遇,她知道後去找他老公理論,後來就被他老公派的手下打傷了,然後就被賣去了賭場,估計就是那時打失憶的。”
“知道了。”他的眉頭皺成了“川”字,掛了電話,坐在了臥室的沙發上。
“啊!”臥室突然傳來她的一聲尖叫。
他忙衝向了臥室,大力地敲著浴室門:“喂!你幹嘛!開門!”
“你要幹什麼!別進來!我還沒穿衣服呢!”
“那你‘啊’什麼!”
“我隻不過看見熱到了一下,沒什麼的!”
他沒說話,站在了浴室門口等著她。
她拿起換下的髒衣服,開了臥室門,發現他站在外麵,不禁一愣,手稍微不用力髒衣服裏的紅叉褲便掉了出來,在他眼前順勢滑落在地板上。
她紅著臉撿起了紅叉褲,舉了舉手上的衣服,“放哪?”
“給章媽。”見此狀他絲毫沒有任何害羞的表現,反而盯得她更緊了,她便惱了起來。
“你···你···你看什麼!好se鬼!”說著臉更加紅了,像成熟了的西紅柿,邊說著便光著腳走過他的身旁。
“不用給章媽,放裏麵的幹洗桶就行了。”他仍然站在那裏,看著她可愛的模樣,不禁揚起嘴角,幅度似乎略大,露出了他嘴角邊淺淺的酒窩。
她停下轉過頭,沒看她乖乖地把衣服放進桶裏,然後出來。
他一把從她後麵抱住她。
“你這個se魔!放開我!”說完用力一腳踹開了他。
他假裝被她打敗的樣子,放開了。她怒氣匆匆地回到了臥室。
她真當這裏是她家了?不過說她失憶不會用家裏的熱水器怎麼就記得跆拳道的功夫?他笑了笑,繼而進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