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六點,兄弟倆都齊齊回來了。
“吃飯了。”蔚瑜便放著碗筷便朝門口走來的兩人說道。
“嗯。”他隨手把西裝外套擱在了椅子上,說道。
“這不···這不···大嫂嘛?你怎麼會在這?”後麵的寧柏齊殷浩書空地說道。
她懵懂地看了看寧柏齊又看了看寧柏紀,哦!如果我真是黑財神的老婆,他也該叫我大嫂了!她暗暗想到,不再奇怪地看著他們倆。
寧柏紀轉過身把寧柏齊拉到了一邊,等了蔚瑜有段距離,寧柏紀才說道:“這件事以後再跟你說,別問這麼多!”眼神略微嚴肅。
“怎麼了,她不我大嫂嘛,至於麼?”
“你再問!”他狠狠看了寧柏齊一眼,然後轉身走向了餐桌。
“不問就不問嘛。”身後的寧柏齊有些不甘心,就叫了聲大嫂就被人蹬鼻子上眼的真是!他暗暗想到,他也不是刨根問底的人,大哥既然說以後解釋,那就以後解釋唄!
“吃飯!今天做了什麼好菜呢?”寧柏齊看了看滿桌的菜,搓了搓手,口水差點沒留下來。
“先去洗手!”蔚瑜拍了下寧柏齊“魅惑”的雙手,這小子想用手抓麼?
“知道了,大嫂!”那聲大嫂叫得特大聲,語氣沒有半點針對,反而是那樣親切。
“大少爺,二少爺,請用茶。”章媽放下了茶,便轉身進了廚房。
“怎麼回事啊?你們不是離婚了麼?”趁蔚瑜上了房間,他才問道。
“她被她現在的丈夫打失憶了。”寧柏紀抿了口茶說道。
“那怎麼不找他啊?那你怎麼把她帶回來了。”
“現在還不是時候。”
“我在賭場贖她回來的。”他淡淡地說道。
“那你打算一直留她在這麼?”寧柏齊喝了口普洱說道。
他放下茶杯,轉過頭看向寧柏齊,“你問這麼多幹什麼?”
“我···我就關心關心嘛,畢竟她曾經也是我大嫂嘛。”
“這件事別對外宣揚,爸媽那邊我來說,你別多話。”
“好吧。”
臥室內。
蔚瑜正站在窗外的陽台上,看著那幾盆綠植。
天已經慢慢黑了下來,但仍是能看見西邊火紅的餘暉,像化了水的國畫畫法。
“你怎麼走這裏了”他進了臥室,走向她。
“不行麼?你已經把我關在這個地方出不去了,還不讓我在屋子裏轉悠啊?”她看著他,眼神盡是滿滿的殺氣。
“你喜歡這些花?”他見她老喜歡碰這些東西。以前的她也是喜歡綠植的,還是特別喜歡的。
“嗯。我覺得看見這些心就沒那麼煩了···不過我現在見了你想不煩都不行了。”她嫌棄地瞥了他一眼,又把目光轉向了外麵的世界。外麵是一片海,很藍很藍的海,隻是有些深不可測而已。
“你說什麼?”
“我沒說什麼。”
他猛地把她按到了陽台的圍欄邊,“你再說一遍。”
“你幹嘛!走開!”
“說!”
“我···我不說了!”
“你說了我就放過你。”他陰險地笑了笑,繼而又轉回黑冷的模樣。
“我···我說你很煩嘛。”她小心翼翼地說道。
他慢慢放開她,在她以為他真的放過她了,準備繞開之際,他又大力地按上了。
“你···你不是放我走的麼?”
他一言不發,隻是淡淡地看著她的雙眼。
她見他這樣看著自己,“你這樣看我我很不舒服的!”
他還是在看她。
她突然靈機一動,裝作溫順地向後又靠了靠,然後猛地噴了寧柏紀滿臉的口水,他不由地用手擦了擦臉上的口水,繼而鬆開了,蔚瑜便樂嘻嘻地繞開了,說了句“活該”便出了臥室。
他無奈地看著門口出去的背影,“這人!”語氣甚是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