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活著,】諾瑪又從一個孤獨痛苦的夜晚醒來。她不知道自己在那,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了。這些除了迷茫的奔跑和逃離,諾瑪什麼事都幹不了,什麼都做不成。寒冷刺入她的身體,諾瑪將自己縮成一團,想讓自己暖和一點。她將額頭貼在自己的膝蓋上,【我該這麼活下去,姐。】。
祈坐在書房裏翻閱著古籍,侍從走到祈的身邊聲的打斷祈的思考。【陛下,維克托長老想要見您。】祈將書合了起來,【讓他進來吧。】維克托走進書房,彎下腰向祈行禮道。【陛下。】祈向他點頭示意道,【請坐吧,長老閣下。】維克托坐下後,祈開口問道。【長老閣下是有什麼事嗎?】【陛下,您知道嗎?影那個家夥已經離開冥巫塔來到加裏羅斯。】祈思考一下,【長老,他是月的父親,來加裏羅斯看一下月也是正常的。】【陛下,可能是老臣多多心。但是陛下不要忘記了,在初陛下還在的時候,影就有過叛亂的前科。先王顧忌冥巫一族的實力,沒有殺他。可這不代表影就再也沒有了這個想法。陛下,我們還是應該早些做出準備。一旦有任何情況就直接殺了影,以絕後患。】祈低下頭想了一會,【長老閣下,他畢竟還是冥巫一族的首領,月的父親。我不能當著月的麵直接殺了他。我不希望月之後的生活都痛苦和憂傷。】維克托站起身來,【這件事,如果陛下不願意去做那就交給老臣去做。老臣和他關係不好,也不怕危險和報複。老臣已經一千多歲了,就是死啦也沒什麼,可是陛下您的安全不能有任何的問題。】祈緩緩的走到維克托的麵前,【請不要這麼長老,我隻是希望冥界不要在發生戰爭和痛苦。至於我,請您放心我不會走我父親的道路。】祈低下頭表情凝重的又了一句。【絕度不會的。我絕不然冥界陷入災難。】維克托看著年輕善良的祈,他在內心裏歎了口氣,陛下啊王可不能隻有仁慈和善良啊。隻有見過敵人鮮血的王才是一個真正的王。
繆兒抱著博諾坐在樹底下,博諾在繆兒的安撫下已經睡著了。繆兒隻是靜靜的盯著博諾可愛的睡臉,嘴角浮起了一絲帶著母性的微笑。【姐,喝點水吧。】嘉科走到繆兒的身邊輕輕的將盛在木碗的水遞給繆兒。【謝謝,】繆兒將水接了過去,放在了一邊。嘉科順勢坐了下來,【姐,您真的好寵愛他啊。】繆兒輕輕的撫摸著博諾的毛發,眼神中突然出現了一絲落寞。【你知道嗎嘉科?博諾他是我搶了的。我和父親狩獵狼群的時候發現了他,我一向對狼族沒有什麼好感,卻一眼就喜歡上了他,在我的請求之下,父親才同意沒有殺他。所以昨博諾發現狼群的時候,我當時在思考博諾這樣繼續待著我的身邊真的好嗎?我以後的人生一定殘酷又危險,和我在一起博諾可能隨時會被死亡威脅。可如果他和自己的族群在一起,一定比和我在一起來的安全的多。可當時我不敢去想,也不敢去麵對。我怕失去他,我真的很愛他。所以我隻能選擇了自己的想法,現在想一想我真的是一個自私的人,我甚至不配當博諾的主人。】嘉科輕聲的勸解道,【姐,我們是血族,隻要是血族就隻能遵從自己的內心的渴望而活著。有些事情是我們不願意看到的,但我們無法去改變他,姐既然喜歡他就要順從自己的內心,不然您以後一定會後悔和傷心的。】【謝謝你的安慰嘉科,我帶走他的那一刻,我就已經對自己的內心過他是我的,無論什麼人都不能將他搶走。】繆兒低下頭看著博諾毛茸茸的腦袋,【誰都不能從我的身邊帶走你。】【誰?】嘉科憑借哨兵的敏銳和直覺突然朝著漆黑的森林了大喊道。十幾雙綠色的眼睛突然出現在了黑暗之中。月光慢慢的照射出來他們的身影。【姐,心。】嘉科立刻站起身來,繆兒也戒備著周圍防止偷襲。為首的灰狼慢慢的走到了繆兒的麵前,【卑劣的血族,隻要你將我們的族人交還給我們,你們就可以安全的離開。不然的話,我們將撕碎你們的身體,摧毀你們的靈魂。】繆兒將博諾緊緊的抱在懷裏,毫無畏懼的對著眼前的灰狼。【無論是誰,都無法從我身邊奪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