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靈在心裏暗想:既然是第一個發病的人,而且是在這麼不可能發生這種病的地方,要是沒有什麼不奇妙的地方的話,估計,那才奇怪呢。
白曉靈和南宮嘯他們緊趕慢趕的來到那個人的屍體旁,兩邊都有重兵把守。白曉靈看到此時屍體已經被覆蓋上了白布,不過,重大的屍臭說明了這個人已經死了好幾天了。
白曉靈用手閃了幾下皺著眉頭問:“他,你們是怎麼發現的?”
南宮嘯讓人掀開白布用手帕捂著鼻子:“是我們的暗兵調查出來的,不過,當時他已經死了好多天了。我們通過找他的家人才知道他的墓地。”
白曉靈挑眉:“他們怎麼會讓你們把他給挖出來?難道,你們用了什麼非常手段?”
南宮嘯隻笑不語其中的緣由,他湊近看了一下屍體,將疑點指出:“快看,這就是那個疑點。”
白曉靈走上前查看南宮嘯指出的疑點,發現,這個人的脖子上竟然會有一個印記,她不知道南宮嘯是否知道這個印記所代表的含義,不過,他怎麼會有?
南宮嘯將手中的白布放下,臉色不是很好地說:“這個人是魔教的人,不過,他怎麼會在這裏出現?難道是被仇家追殺?”
白曉靈不讚同南宮嘯的說法:“不,這個人身上的印記雖然和魔教的印記相差無幾,但他絕對不是魔教的人。”
南宮嘯覺得這不可能:“怎麼會?難道這世上還有和魔教差不多的印記?”
白曉靈雖然不想說關於這個話題的問題,但現在事關人命大案,她歎口氣:“恩,雖然這件事情讓人覺得那麼不可思議,不過,這個人身上的印記的的確確和魔教身上的不同。你再仔細細的觀察觀察那個印記就會發現,他們印記上花的顏色不同。魔教的花的顏色是那種赤豔豔的顏色,而這個人的是那種青色。”
南宮嘯帶著疑惑將白布再次掀開,仔細查看花的顏色發現,竟然真像白曉靈所說的那樣,他身上的印記和魔教的印記相差無幾,但是,他們在最邊上的那朵花的顏色不同。南宮嘯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他吃驚地問:“這種花是什麼花?難道,它也是某一個教的象征麼?為什麼之前我從來沒有見過呢?”
南宮將軍也附和:“是啊,老夫生活了這麼多年,戎馬半生,但從未見過如此怪異之事。”
白曉靈心裏一陣低落:“這本來就是一個十分神秘的教會,一般人,是不會知道這個教會的。不過,今天在這裏見到一個有著這樣印記的人出現在這裏,還真是稀奇。”
南宮嘯無奈:“雖然知道了這個人不是魔教的人,但是,還是沒有什麼頭緒。不過,要不要查一下他的家人,也許,我們可以在他們那裏得到什麼消息也說不定呢。”
白曉靈什麼話也沒說,她知道,即使問了他的家人也不會得到什麼消息的。畢竟,作為教的一員,最重要的就是保守秘密,就算是最親近的人也不能透漏關於教會的一點消息。
白曉靈慢慢將屍體的白布向下麵掀了掀,她總覺得那個地方不對,但是,什麼地方有不知道。雖然這個人的臉已經被屍蟲破壞的很嚴重,但是,這根本和得瘟疫而死的人不一樣,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他真的是那個教的人的話,他不會就這麼簡單的死在這裏。
白曉靈沿著頭慢慢向下仔細地找那個地方,在粗略的看下,這個人暴露在外麵的地方沒有什麼異常。白曉靈不甘心,她將屍體上的衣服撩起,驚奇的發現:原來,還別有洞天。
白曉靈看向南宮嘯激動的問:“嘯王爺,這個人是什麼時候逝世的?”
南宮嘯很驚訝白曉靈會問這個問題,不過看到她這麼激動的份上,他想了一下回答:“在一個月前。”
白曉靈此時更加堅信了自己的推論:“那就沒有錯了。”
南宮嘯明白了她的意思:“難道,白公子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白曉靈鄭重的點點頭:“是啊,這個謎團終於要解開了。原本籠罩在這次事件上迷惑我們的團團迷霧是時候該散去了。”
南宮嘯此時心裏的大石頭也稍微放鬆了一些,他相信這個消息絕對是目前現在為止最令人振奮的。不過,白公子僅僅是看了一下屍體,連他是怎麼得病的都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這次事件的真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