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秋蘭坐著車,覺得心裏一陣忐忑,她看過不少的八點檔狗血劇,發生過不少類似的情節,嗬!有一天竟然能輪到自己,真是太搞笑了。
司機是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一身正裝,如果不知道實情,還以為是誰派來的保鏢,麵孔有力凶悍,看來北家的人對自己還挺‘在意’
車子緩緩停在了一家茶館,推門而入,古典氣息迎麵而來,但是她並沒有心思去欣賞這些事情,隨著服務員來到了其中的一間雅間,名字叫浸香閣。一個儒雅中年男子跪坐在榻上,手執一隻青色蘭花壺,淋徹在下麵均勻擺放的茶杯上,頓時滿屋清香。
北雄早已經知道司秋蘭到了,可是他依然把手中的事情全部做完才佯裝剛剛看見她“哦!司小姐請坐”
司秋蘭謹慎的道過謝,便坐上塌子。
“司小姐,嚐嚐我的手藝”北雄麵帶微笑的遞給她一杯茶
“謝謝”司秋蘭輕輕的用嘴唇碰了一下,便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怎麼樣?”北雄問
“我不懂茶,隻是單純的覺得挺好喝的”司秋蘭略帶歉意
“哦,沒關係,自古以來,能真正懂茶的不多,有些自喻為愛茶癡茶也不過是葉公好龍罷了”北雄執起茶杯,在鼻子下方輕輕一轉
司秋蘭沒有應聲,她實在是受不了這麼文縐縐的說話,多說多錯,呆在這裏滿身的不自在,她不停在祈禱,快入正題吧快入正題吧!
“司小姐想必已經知道了我是誰了吧”北雄看著她
司秋蘭輕輕點頭
“司小姐,你看人就像這茶,有的茶隻能去做那些快飲,有的茶被擺在地攤上稱斤買,可是有的茶確實擺在那寸土寸金的商廈櫃子裏,更有甚者千金難換。”北雄眼神略帶諷刺。
“......伯父說的很對,不同的茶確實是價位低位尊貴程度不同,可是所有的飲品終究不過是解渴而已,外表的虛華,人們的彭吹使得這些雜物穿的一襲黃金衣,然而若是探其根本還是敵不過一杯平平淡淡的白開水。”司秋蘭淡淡的笑著。
杯子的落桌的聲音在這個安靜的茶館格外的響亮,北雄叫來服務生把迸出的水漬給收拾幹淨,他拿著手紙輕慢的擦拭著一根根手紙,再次開口便是聲音低沉“司小姐,人啊不能太過攀高,有些人是你一輩子都不能企及的。有的地方也不是你能住的,離開北城,搬離那棟別墅。司小姐......”
“北先生,你不用花在我身上這麼多心思,真的,我隻在這個地方最多呆三個月,三個月後,我就不會在你們的世界出現”司秋蘭打斷了北雄的話,她終究高估的自己的勇氣,她受不了這些明譏暗諷,隻是趕緊結束這場難堪的談話。
北雄對她的回答還是很滿意的,雖然不理解為什麼要呆三個月,可是小魚終究翻不起大浪,整整身上的中山服,便離開了。
司秋蘭被車送回了北城別墅,一路上前麵那個司機時不時的往後看她,她也沒有心思在意,身心疲憊!昨晚一夜的折騰和今早徹骨的疼痛讓她早就破敗成了一個稻草人,隻不過憑著一個堅毅的信念才成過來,可是她終究不過是二十多歲的女人,北雄的話,句句誅心,讓她不止那麼一刻想要放棄者苦苦支撐的性命。
“司小姐,你別在意,北先生一直是這樣的,以往......”那名長相很凶惡的司機安慰著,但是說著說著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似得,閉上了嘴。
“謝謝”司秋蘭有氣無力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