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秋蘭滿臉囧意的放下電話,又拿起手邊的雜誌看了起來。她覺得無聊,放下手中的經濟雜誌,抬起頭四處打量北城的辦公室,她今天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隨了性子來到了濮探國際,她忽然覺得好笑,如果這件事情讓北先生知道了,或許有得是一場風雨。她雖然決定了要好好的談一場屬於自己的戀愛,來彌補人生中巨大的缺憾,但是還是覺得很別扭,這算什麼,本來她是抱著做小三qingfu的心情,來和北城相處的,可是到後來,才發現,哦!原來自己竟然是個正牌女友。這種感覺就像她去賣淫,卻發現嫖客竟然是她老公!
司秋蘭站在大大的落地窗前,透過玻璃牆,俯視著A城的最繁華。暗紅色的夕陽,像是一朵末日玫瑰,花瓣隨著光一片一片的落到潔白的牆上和暗黑色的地板上,變成了一副肆意揮灑的印象派畫。
站在高處,看著下麵原本形形色色各具特色的人們,都變成了一隻隻矮小毫無抵抗力的螞蟻,在為生活而奔波。被大街上聒噪音樂擾亂的麵孔,被擠擠挨挨的人群,被因為差幾秒鍾而沒有趕上的班車,在這個時候,都變做了一幀幀flash動畫,滑稽而又搞笑。她意興闌珊,伸直雙臂,身子往後用力一折,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
“什麼時候來的?嗯?”北城伸手抱住她的腰,頭埋在她的脖頸裏,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你嚇我一跳!”司秋蘭被突然抱住,心裏噗通噗通的跳的極快“我來了有一小會兒,領我進來的人說你去開會了,就讓我你辦公室等你”
“哦,那我該好好罰領你進來的人了,不認識你,就讓你進了我的辦公室,太沒有警惕意識了,萬一你是一個商業間諜可怎麼辦!”北城似真似假的說著,頭沒有離開她的脖子,一個接一個輕柔如鴻毛略過的吻,密密麻麻的印在了她的脖子上。
“怎麼會有我這樣的間諜?”司秋蘭扭動著躲著他的吻,可是無路可退
“也是,怎麼會有你這樣的間諜,這麼青澀。”北城攻城掠奪般的吻,停頓了一下,他笑了一聲,輕聲的說“連間諜最常用的色誘都不會,要不我教教你”
司秋蘭被他說得渾身燥得慌,臉上燙的難受,正想開口反駁,便被他的吻全部堵在了嘴巴裏。
她覺得自己就要溺水了,渾身上下的器官都在他霸道強硬的親吻中,扭曲掙紮試圖汲取最後一星稀薄的空氣,他的舌頭在她無力的張開嘴獲取空氣的時候,鑽了進去,輕勾慢挑,像是一個絕妙的舞者,在她的嘴中肆意的歡跳。
北城不停的告訴自己,再吻一下,再吻一下就好了,可是一下又一下,她的嚶嚀她的柔軟她的清香,就像是一把業火,把墮入淫欲的修道者,從內到外都燃盡了。抱緊她,不停的加深著嘴上的力度,像是一場末日的歡歌,更像是舞台上生與死的春之祭。
北城被口中的血腥氣換回了理智,他慢慢得停了下來,舌頭漸漸的縮了回來,可是嘴巴還是喊著她的,含含糊糊的問:“流血了?”
司秋蘭覺得今天就不該來,這個變態,她的舌頭和嘴巴又麻又疼,現在問個話還含著,他是狗麼!!!她哼了一聲也沒有理他,伸手打了他一下。
他笑了笑,慢慢的離開,看見她下嘴唇出滲出血的地方,又附上去舔了舔,便抱緊了她“你剛剛在看什麼?那麼入神,我在你後麵站了好久都沒有發現”
“沒看什麼,就是你這個辦公室挺高的,站在這裏看風景是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司秋蘭縮在他的懷中,一根長長的頭發飄到了她的臉上,雙手又被北城緊鎖在他的手中,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弄這根撥拉的她好癢的頭發,便不停的吹著臉前的頭發,不讓它落到臉上。
“是嗎?沒有注意過,也可能是在這個地方呆慣了,便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同。”北城抬頭看了看也沒有覺得哪裏不一樣,低頭對她說,看見了她那怪樣子“你幹嘛呢?你這白眼翻得時間也太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