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樓上的妹妹？還是說夏媛？還是說……風語？
細數下來，他居然發現，辜負了身邊這麼多女人，還有一個躺在病床上的媽媽呢。
“慢大哥，你在說的是？”
夏媛吧，畢竟那是他表妹。
慢衫掐滅了煙，“不是。”
畢藝這下明白了，他抬起頭打算跟慢衫對視，但是片刻後又灰溜溜地躲著他的眼神，慢衫的眼神很有壓迫性，他不敢與之對視。
“不知道，慢大哥為什麼會管這件事？”
慢衫覺得自己不必跟他解釋，他隻是淡淡地開口，“畢藝，澄清這件事，明天我希望這個校園恢複寧靜。”
說完這句話，他就下樓了。
畢藝看著他背影，所有湧上來的話，最終還是被他吞咽了下去。
他和風……語，什麼關係？
*.*
風語醒過來了。
肖緩緩抱著她哭了半天，風語拍拍她的肩膀，“我沒事。”
哪裏沒事？眼神分明很呆滯。
醫生檢查說，大腦的血塊沒有消除，最好是不要讓她受到影響，不要受到刺激，最好是要靜養，並且，記憶絲毫沒有恢複。
人反而更加消瘦了。
肖緩緩哭著說，“你一定要恢複好自己啊。你知道嗎？沒有你，我晚上會睡不好的，沒有你，吃飯都不會香的，沒有你，上課都沒意思了，沒有你，就像草木沒有水會枯；沒有你，就像種子沒有營養，無法生長，沒有你……就，”
她沒表達完呢，慢樹衝進來說，“唷，風語醒了。風語，你要照顧好自己啊。沒有你，上課就沒有人給我抄作業了，沒有你，也沒有人幫我打怪擋桃花了，沒有你……”
風語抄起一個枕頭朝他砸了過去，“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