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緩緩眼淚汪汪看他一眼,然後張嘴就要咬,這時慢樹收回得很快,拍拍自己的胸膛,“艾瑪,幸好我收得快……我開玩笑的哈。”
風語:“……”
她看著肖緩緩,“不如你咬我的?”
慢衫看了風語一眼,很自然地拉回了她的手,風語看他,他說,“醫生,給快棉球吧。”
醫生覺得這點痛還不至於會讓一個人喪心病狂,但慢衫的上位者氣息太濃,他下意識地聽話了,然後給了棉球。
肖緩緩咬住了,然後醫生給消毒,然後用鑷子……夾了那些皮
……
看著都疼。
但是,這對風語來說還行,她好像似曾相識受過此類的傷。不過她震驚地發現肖緩緩的淚珠像碩大的珠子,啪嗒啪嗒落下。
慢樹把紙巾遞上去給她胡亂地擦著。
風語溫柔地彎下腰,對著她說,“沒事的,很快就好。”
她把手搭上肖緩緩的肩膀,溫柔地說,“下次不要再這樣了哦。”
夏媛踟躕著話想說點什麼,最終還是說不出來。
她想表示,肖緩緩平時一巴掌拍裂牆壁的時候,怎麼不見哭?
還有,肖緩緩一看就是習武之人,小時候一定沒少受苦……
這點傷都哭成這樣?
不會是裝的吧?
事實上不是。
肖緩緩從小就很少受傷,她每次受傷,的確都要難過很久。
畢竟沒人疼啊,她自責自己照顧不好自己。
誰說習武之人不能怕疼了呢,隻不過怕疼還要堅持變得強大而已……
怕疼又不丟人。
這話,是風語曾經對肖緩緩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