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風語就嚶嚀了一聲,嘟囔了一句不知道什麼。
慢衫湊過去聽,她說的是,“阿藝……”
慢衫的眼神晦澀不明下來,這女孩,依然放不下那段感情?
想來也是,若能放下,也不至於把自己現今搞得這般狼狽。
她真是執著得……讓人心疼。
可是,風語隻是在夢裏邊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可是清楚的現實明確地提醒她,跟畢藝有關。
她悔恨地流下淚水,畢藝?我真恨不得從來沒有認識過你……
*.*
次日風語醒過來的時候,慢衫已經走了。
大清早的,陳伯說家裏爺爺咳嗽,整個人精神很差,他就這麼一個爺爺,父母又在國外常年居住過著恩愛無比的生活,他自然要回去看的。
他一走,三個人一醒,風語的生物鍾也很顯然地發揮了作用,她也醒了。
風語睜著眼睛,剛想抬手揉揉眼睛,卻發現自己的手多了許多創可貼……
這可把她給嚇了一跳。
腦海裏跟漿糊一樣,沒有明明白白的瞬間。
她愣了下,想要扯掉手上的創可貼,耳邊突然傳來聲音,“姐姐!不可以!你在幹什麼呀!”
風語聽著這道微微熟悉的聲音,身體就不自覺地起了防禦機製……
她轉頭看著來人,喲,又是一枚長得那麼好看的小鮮肉。
仔細一想,不知道是誰。
她挑挑眉,“你是?”
簫奶狗這人就是不作死不會死,瞧著風語失憶,頓時嚎啕大哭,撲著過去哀嚎,“姐姐,姐姐,你真的不記得我了嗎?”
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