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語走過來,遠遠地等著他,倒是沒有急著前去,這個時候了,也不至於不信任。
怎麼說呢,風語就是有種直覺,慢衫的修養很好,絕對做不出對不起她的事情來。
慢衫一走過來,就牽住了風語的手,然後低頭跟她說話,兩個人有說有笑地就走了。
遠處的王熙一見到,恨不得眼神可以殺人,又再次柔軟地揉了揉自己的胸口。
唉,出師未捷身先死。
看來他要出山了,搞不好還可以拆散點兒人家呢。
慢衫等著風語問他事情,但是風語不問。
他尋思著,也許風語真不在意這件事,那便算了。
實際上,有些事情,慢衫不說,風語也懂,也不必在意。
就好比,被人暗戀這回事,風語本人就有很多經曆。
這不,去停車場的路上呢,路上堵著一個人呢。
是簫奈構。
風語一見到他,揉揉額頭,感覺事兒要大。
這孩子,怎麼這麼不省心呢。
人在這兒專門等著,不打招呼也不好,風語問他,“要回家?”
簫奈構原本是一個挺man的男人,尤其是當他不說話的時候,可是他一說話吧,就跟個小孩子似的。
風語一直把他當弟弟,也沒啥啊。
可是,當弟弟喜歡她,想要和她在一起的時候,那就萬分不可以了。
簫奈構巴巴地看著風語,心裏不爽,也不能對著她發脾氣,隻是開口,“我有幾句話要對你說。”
慢衫得令,先去提車,但臨走前,還是宣誓了一下主權,對著風語親了親嘴唇。
這……刺激得簫奈構差點當場去世。
但是他還是穩住了,唉,沒法子啊。
打又打不過,長得比人家差,沒人家有錢。
這下子是真的服輸了。
慢衫一走,簫奈構哭唧唧地看著風語,“姐姐,為什麼我一直都跟在你的身後,但是你卻從來沒有喜歡過我呢?”
“姐姐,你當真是不記得我了嗎?”
簫奈構哭起來,也是讓人心碎。
風語失憶了,何須談論什麼記不記得。
她隻知道自己的價值觀裏,自己的擇偶觀裏,簫奈構這樣的,不是她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