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他呢,咱們有飯吃就校再了,當初要不是咱們接濟他,他哪裏來的住處啊。醫藥費都是塗淩姐給的好不好。”
“也是,你塗淩姐就是心裏善良,不過我一直沒懂她為什麼要做這個善事。”
“害,有錢饒思維你哪裏能懂啊,對了媽,那男人現在還是腦子不清醒嗎?”
“是不怎麼清醒,老在街上被人欺負呢,不過,我也見不得他被欺負,唉,你他自己都成這樣了,怎麼就這麼固執地還記得自己的老婆呢。”
“嗬,蠢貨一個。唉,媽我今遇到了一個賤人。”
“什麼賤人啊?起衝突了嗎?你有沒有被傷害?”
“不是起衝突,是我們一個同事,我早些不是跟你了嗎我要去上班,有個同事叫風語,她啊,長得一張狐媚子臉蛋,整就知道勾搭男人,靠著男人上位的賤女人。”
“咱可不能學她呀。”
“那是當然,水性楊花的女人可是要被浸豬籠的,我就是專心喜歡一個就夠了。”
“如果有很多人追你,你得找個最好的,知道嗎娜。”
“知道了媽媽,好了媽媽我就不別的了,我還要去開會呢。”
“好,有空別忘記給你塗淩姐發個信息問好啊。”
“知道了知道了。”
掛羚話,文藝進來了,喊她,“走了開會了,我去隔壁喊風語。”
許娜想起溫延風語生病的事情,她看著文藝本來想要提醒,但是想到風語會因為被吵到而不開心,她就使壞地不話。
文藝到了隔壁,按門鈴,喊人,“風語1!風語!開會了。”
沒有人回應,裏頭的風語已經吃了藥,塞著耳塞睡得一塌糊塗,就連打雷劈都吵不醒她了。
文藝喊了多久,許娜就看了多久,過了一會兒文藝打算給風語打電話,許娜一看時間就要遲到了,她趕緊開口,“我先去那邊了,你再叫她會兒啊。”
“嗯,你先去,別都遲到了很不好。”
許娜轉頭,笑眯眯地就走了。文藝找不到人,有些緊張,就打電話給了溫延,剛好溫延問她,“怎麼還不過來?”
文藝把事情了,溫延看了一眼已經到場的許娜,沉默一下後開口,“你過來吧。”
“啊?那風語?風語會不會出事了?”
“她生病,已經請假了。”
“哦哦,那我現在趕緊過去。”
文藝在路上尋思著風語生病了,一會兒散會得給她買點兒東西過去。
開會期間,除了他們三個之外,還有另外的一個男人,男的叫英氣,看樣子有30多歲,長得很成熟穩重,還算耐看;
許娜和文藝坐好,英氣抬起眼睛來,掃了她們一眼後,合上麵前的資料,“這次培訓由我來進行,期限到了,隻有一個人可以留下來,到時候是誰,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
他的眼睛流連忘返地在許娜和文藝身上掃了一眼,溫延坐在一旁默不作聲。
他也沒有想到會是英氣過來,英氣是這裏的一個富二代,喜歡女文青,應該喜歡這些女文青身上的傻氣吧,喜歡她們的浪漫,喜歡她們用風花雪月來明兩個人之間的一段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