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舍得讓她的女孩子這麼難過。
他努力平靜地在描述一件仿佛和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事情,他,“語,就當做咱兩不合適,行嗎?”
風語有些怒了,“什麼叫做就當做?難道相處這麼久了,沒有任何感情的嗎?你哪怕出一個合理的理由,我都能心安理得地接受!”
但是不會放手。
“語,其實……我希望咱們可以和平分手。”
“和平分手?”
風語哂笑一聲,詫異地看著他,她倔強地抹了一把自己的眼淚,抬起頭看著他,“好啊,你給個理由,我接受你的和平分手理論。”
慢衫沉得如同無波瀾的海平麵,那樣讓人望不到盡頭,看不到深處,也根本捉摸不透他到底在想些什麼。
“語,你很好。是我的問題,我覺得咱們之間的感情,讓我有一種很無力的感覺,我找不到那種愛你的感覺,和你在一起我覺得已經進入平淡期間,生不出那種喜歡的熱烈。如果餘生注定要這麼度過,我覺得是很悲哀的。你還年輕,我也還年輕,希望我們都不要耽誤彼此了。”
“你的意思是,你對我已經沒有任何感覺了?哪怕看著我難過,你也絲毫不會心疼?哪怕我脫了衣服在你跟前,你也沒有任何反應?”
她的話直白,可卻又無比地真實地描述了慢衫的話。
慢衫沉著雙眸看她,麵無表情到了極點。
他回答,“是的。”
風語隻問,“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慢衫的回憶蔓延到了找到風遠的那一刻,那時候他總是覺得風家水沉,他看不透。
他回答了這個時間點。
風語點頭,“難道從那個時候開始起,你漸漸地夜不歸宿了。”
風語又抹了一把眼淚,似乎很能接受這個結果,她點點頭,“好,如你所願,和平分手吧。”
慢衫看著她站起身來,想要伸出手去拉她,可是手臂卻無力地自動垂下,他知道自己沒有立場。
好像是在和風語在一起之前,他向自己的弟弟了解過風語,慢樹是這樣子描述風語的:風語是一個很瀟灑的女孩子,她認定的事情,她會努力地去追求,若是沒有結局,她也會瀟灑放開,而後努力忘記悲痛的一牽
她似乎生擁有擅長遺忘的能力,從不去刻意回想。
也許……慢衫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心想:自己很快就會被她給遺忘了。
他本該如釋重負,可是心怎麼就如同刀割一般地疼呢。
他低頭看著自己,哂笑一番:哪裏是對她沒有了反應,這反應分明如此激烈。
哪裏會不心疼呢,隻是心藏著不給她看見。
哪裏會不在意她了呢?哪裏會不再管她了呢?
隻是沒有立場管,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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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分手這件事,始終是在風語的預料之外的。
她也許想過感情會進入平淡期,但從來沒有想到平淡期會導致一段感情畫上句話。
她沒有回酒店,而是叫了車,找了最近的景點,獨自一人踏上了旅程。
她不是沒有想過誤會,她猜想慢衫可能誤會了自己和其它男饒關係,可轉念一想,她覺得不對。
對慢衫來,如果他下定決心要她,那就決不可能因為自己和其它饒關係而對她出分手,如果慢衫真的在意她和其它男饒關係,他會做的,是管束她,是要她好好地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