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要他做好後輩,那也得這個長輩值得尊重。
沒辦法,慢衫一個人頂一整個文家,他就是有這樣的底氣。
慢衫一話,文將是不服氣的,他年輕猖狂,而且被文家給養的目中無人,“喂,我就是了又怎樣,你既然是風語的情侶,你也得是我文家的人,論輩分,我比你大,你知不知道啊!還敢跟我叫哦?”
慢衫輕笑,“你也配當我的長輩嗎?你算個什麼東西?”
文將炸起來,“你可別太猖狂。除非你不想娶她,否則你在這裏,你就得尊重我。”
慢衫又笑起來,“那她就不當文家的人好了。”
反正,風家在風航的帶領下,已經成長壯大,未來可以媲美這個文家的。
文將聽到他的話,愣了下,“衫,你很狂嘛。”
“她就是文家的人,她生來就得尊重我。”
文將很固執地。
風語笑了,“我好像聽到了什麼笑話,是誰給你這樣的底氣,讓你得出這樣的話來著的?你也配當我叔叔嗎?我今不如把話這樣告訴你,在文家,你有本事你就來讓我心服口服叫你一聲叔叔,不然就別再癡心妄想那些亂七八糟的話了。”
文將見這個丫頭始終不鬆口,氣憤起來,“哥,你看看你的好女兒,來這第一呢,就這麼對我話?你都怎麼教她的啊?我跟你,你現在就教好她,我在這等她叫我一聲叔叔。”
見到文將氣炸的樣子,文臣看了一眼風語。
風語頗有些心虛的感覺。
嗯,雖然對方是錯的,可在這個長輩獨尊的地方,她就得認了麼?
她好慘啊。
早知道還不如不來這裏了呢。
她也不是不能受這點委屈,隻是覺得沒有必要。
她方才看了一圈,明明文藝和文化,以及文臣的現任妻子都不太喜歡他,那為什麼,不讓這個男人停住他這難聽的話呢。
這樣的長輩,明明不尊也罷了啊。
文將見風語低下頭去,就有些得意,誰知道,文臣掃了他一眼後,淡淡地開口,“文將,跟語道歉。”
文將嘚瑟地開口,“我就了,你早晚得叫我一聲……”
話沒有完,他自己停住,“你……你什麼?哥,你有沒有搞錯?讓我給她道歉?她算什麼玩意兒啊?我可是她親叔叔。”
文臣冷下臉色,“我道歉,你聽不懂是嗎?”
“你要是不想道歉,現在就從這裏出去。”
文臣的態度很堅硬。
反正,這是他家。
父親早就把權利都交給他了,他現在是家裏最大的,長兄如父,文將就該聽。
這個弟弟,他早就想收拾了。
給臉不要臉,先前文藝受傷了,臉上留了一點疤痕沒有褪去,文將一來,就她,“你這個疤痕怎麼搞的啊,女孩子搞成這樣,基本上沒救了。”
而後還她,“你去看醫生了沒有?疤痕能去掉嗎?不過去掉也沒用,以後可會一直留下痕跡的,基本上毀容了。”
當時他不在場,可文藝就差點哭慘了。
所以,現在,文臣也是忍無可忍了。
大過年的,憑什麼別人都得遷就他呀?他自己先做好了再吧。
文將激動地站起身來,“我現在就去找媽看,讓她來評評理。”
文臣冷下臉色,“媽一大把年紀了,你還想讓她給你評理?行啊,這些年我給你墊付的一些項目費用,我也一並拿給老媽看吧。對了,還得叫上爸,姐姐們幾個,也叫過來湊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