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大門的罵道:你這白癡,你看好了,這刀都是一樣我幻化出來的懂麼?你的刀被砍斷那是手法的問題,你還我用寶刀贏你,我犯得著麼?阿奴一臉不信的看著看大門的,阿奴眼睛一轉道:那好這樣我倆在對砍一次,我看看是不是你的手法問題,看大門的也不話,手一張又憑空幻化出一把長刀扔給阿奴,阿奴接刀在手仔細看了看,抬頭對著看大門的道:來來我倆換一換,我感覺還是你手裏的那把好一些,看大門的氣的也不想跟他囉嗦,直接將手裏的長刀扔給阿奴,阿奴接在手中掂量了掂量,也是把原先的長刀扔給看大門的,看大門的對著阿奴道:這回可以了麼?阿奴點了點頭道:可以了,這回看我把你的刀一劈兩半,完舉刀就砍向看大門的,看大門的還是像以前一樣跟阿奴對砍在一起,兩刀劇烈相撞,就聽見嘡啷一聲,阿奴手裏的刀第三次斷為兩截,阿奴有些呆愣的看著手裏剩下一半的長刀,看大門的也不跟阿奴話,將刀往地上隨便一插一屁股坐在躺椅上又躺在著椅子上閉目養神了,阿奴站了好長時間沒有話,過了許久阿奴才回過神來,其實阿奴在第一次刀被砍斷的時候就仔細觀察看大門的揮刀得動作,可是一連三次阿奴還是無法看清其中的關鍵點在哪裏,阿奴回過神來看向看大門不確定的道:是你揮刀速度比我快麼?看大門的不話,阿奴想了想又道:是揮刀得角度麼?看大門的還是不話。
阿奴這些年也知道看大門的脾氣,他要是想不話,你還真的拿他沒轍,阿奴想了想將地上的斷刀都撿了起來,一一對比,沒發現什麼特殊的地方,每把斷刀斷開的位置都不相同,阿奴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心中的猜想,阿奴想了想走到看大門跟他對砍時候站的地方,阿奴把看大門的那把插在地上的刀拔了出來細細打量刀身的每一個部位,尤其是刃口的整體變化。看著看著阿奴也是發現了一些細微不同的地方,原來在這把刀刃中間的地方有一個如針尖的磕口,在磕口往前的刀刃都變得微微有了極其細微卷刃的現象,不過不細看還看不出來,隻有跟後麵好的刀刃一對比才可以比較的出來,前麵那半截刀刃好像跟什麼東西劇烈摩擦過才形成的痕跡,阿奴將這把刀拿在手中,一刀劈向空中,腦中回想著看大門與自己互相劈砍時的每一個細節,最後阿奴又拿起一把斷刀跟這把好刀刀刃互相接觸,阿奴的眼睛也一點點亮了起來,阿奴拿著那把好刀在斷刀上輕輕砍了一下,正好是那個有細磕口的地方,然後阿奴使勁順著力道往後拉拽,發出細微刺耳的磨擦聲,隨著往後拉伸,阿奴慢慢將兩刀刀刃分開,仔細打量那把斷刀,阿奴發現在那把斷刀刀刃上果然留下了一道細微的劃痕,阿奴想了想抬頭看向看大門的道:是這樣麼?
看大門的這回睜開眼睛瞧了阿奴一眼道:看來你還不是太傻,好了出去就按照這手法繼續打鐵吧,沒事少來打擾我,一都要被你氣死了,阿奴聽看大門的這麼一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有些得意起來,阿奴又問道:這是什麼刀法,嗯或者是什麼原理?看大門的又抬頭看了阿奴一眼,發現自己不點什麼阿奴這子還真有可能不走,於是停頓想了一下道:以己之長攻彼之短,阿奴想了想點了點頭道:知道了,意識也是退出了腦海空間,阿奴意識回歸現實世界,嘴裏重複了一遍以己之長攻彼之短後也是再度拿起鐵錘,不過這回阿奴錘擊的速度很是緩慢,但是阿奴確是很認真的在錘擊,直到一輪皎月升起,阿奴才停了下來,生氣道:誒呀好難啊,這種感覺好難把握,不管了,先回去睡覺,媽蛋肚子都叫的跟蛤蟆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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