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阿奴他們大家品著茶,吃著點心,觀看著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群,不時的就能看見一些武王妖王們或是三三倆倆,或是單獨一人進到這雙聖城中,顯然都是奔著這雷山來聖境來的。
這時阿奴他又是發現一個熟人,這人阿奴就是在女帝墓那裏,遇到的那個腦門中間有一塊紅色胎記的人,當初他還用計把阿奴和靈兒打暈,然後才進的女帝墓,最後出來還踢了阿奴幾腳的青年。
阿奴一看見這人也是怒火中燒,現在阿奴實力也是大有長進,仔細一探查這人,發現這人實力也是武王級別的,阿奴要不是知道這雙聖城裏不許動武,他都要吆喝大家狠狠地收拾一頓這青年了。
這青年走在大街上,正漫無目的的渡著步子,這時他心生感應,一轉頭竟然看向阿奴他們這群人,阿奴在這青年轉頭看過來的時候,心裏也是一動,心,呀!好警覺的人,靈感這麼強!
這過往的人阿奴也是沒少打探,可是沒一個像這青年這麼警覺的,阿奴連忙低頭假裝喝茶,路中間這青年看看阿奴他們這一群人,發現歲數都不大,他微微搖了搖頭心:難道最近壞事幹多了,怎麼總是感覺有人在背後盯著我?
他歎了口氣,整理了一下衣袍也是邁步來到阿奴這間客棧,掌櫃的一看來客人了,也是連忙讓夥計給張嘍飯菜和座位。
這人也是挨著阿奴他們這一桌找個靠窗戶的位置坐了下來,不一會飯菜端了上來,他就點了盤牛肉和花生米,一壇米酒,坐在那裏自斟自飲。
這人正好坐在阿奴正對麵,阿奴也是可以正眼打量這人,發現這人長得還算周正,頭戴米黃色逍遙巾,身著青色短掛,外麵披著黑色英雄氅,腰裏係著皮帶,藍色燈籠褲,腰裏還掛著一塊美玉,腳下穿鹿皮矮靴。
五官還算端正,狹長眼睛,高鼻梁,薄嘴唇,稍微有點胡子,不過就是額頭中間這指甲蓋大的紅色胎記有些顯眼,讓這人帶了三分邪氣,一看就不是什麼正派人士,想來上回在女帝墓阿奴遇到他的時候,應該是對方易過容貌故意打扮那麼醜的。
這人吃吃菜,看到阿奴打量自己,還對著阿奴笑了一下,一舉酒杯示意阿奴碰杯,這在一些酒館裏很常見,有些人喝的高興了,兩個不認識的人也可以互相敬酒,這屬於酒道文化,都很常見。
阿奴一看對方沒有認出來自己,還向自己敬酒,阿奴也是端起茶杯回敬了這青年
一下,這青年笑著喝了杯裏的酒。
阿奴想了想,端起茶杯就走向這青年,雖然這雙聖城不許動手,不過阿奴可不會輕易饒過當初欺負過自己的人,最起碼也要打探出這人的跟腳,等有機會了,在把這仇給報了!
於是阿奴笑著自來熟的來到這人桌子對麵,一屁股坐下來道:不知道大哥在哪裏享福,我一見大哥就感覺好像遇到了親人一樣,你怪不怪?
這人仔細端詳了阿奴一眼,心裏也是沒有什麼印象,笑著給阿奴倒滿酒道:我一直漂泊不定,清貧度日,哪裏有福可享,倒是兄弟一看就是大富大貴之人,不知兄弟在哪裏高就呀?
阿奴編瞎話道:我和師兄弟都是來自火神山,從在火神山習練道法武技,這幾日聽聞這妖聖聖境大開,所以想來此開開眼界,就和師兄們來到了這裏,我叫阿奴,不知道兄如何稱呼?
這人一看阿奴隻是對自己好奇而已,不像懷有敵意,可能是這火神山弟子喜好結交外人吧!於是喝了杯酒道:我叫鳩千歲,獨自一人四處漂泊,常年居無定所,這次也是聽聞這雷山聖境自主開了門戶,所以也是來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