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沒有指名道姓是誰,也沒有說是要找誰,但是寒之珩確定就是他家小野貓了。
頓時心情陰轉晴,帶著侍衛就施施然的去福祿酒樓赴約去了。
舒念坐在雅間,位置在福祿酒樓的頂層,窗外一條長流不息的大河,臨窗而坐,可見千帆過盡,白鷺飛翔。
說實話,景色再美,也沒有麵前這一桌菜對舒念的吸引力大,她算著時間,怎麼寒之珩還沒有來?
舒念拿起筷子,又放下,拿起來又放下。
她真的好餓啊。
一出門就被劫走,然後和兩個蛇精病糾纏了這麼許久,還揮了那麼多鞭子打了一架,消耗量好大啊!
但是寒之珩還沒來,她先吃了,他生不生氣,舒念是不知道,但是本來就是賠罪的,這要是火上澆油了,更是不得了。
舒念默默還是放下了筷子。
一臉糾結的看著麵前的菜。
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你在我麵前,我卻不能吃你。
寒之珩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麼一副場景,絕色的女子,一臉掙紮的看著麵前一桌佳肴,活像一隻等待喂食的小鬆鼠。
頓時,寒之珩原本被舒念拋下的心情也好了起來。
“哼!”寒之珩裝作臉色嚴肅的走進來,毫不客氣的在舒念身邊坐下,雙手一覽,在女子的驚呼聲中將少女嬌柔的身子攬入懷中,冷冷道,“怎麼,竟然爽我的約?”
舒念被嚇了一跳,連忙狗腿的揚起討好的笑容,道,“這不是路上有點事耽擱了嘛,別生氣了。”
舒念想了想,還是沒有告訴他,她是因為抽人才遲到的。
寒之珩:……
你以為你騙人我會不知道,你不說我不會自己查嗎?
舒念:……
幹嘛用智障一樣的眼神看她,她都這麼討好他了,他還沒消氣?
“來,嚐嚐這白露鬆菇,可鮮美了。”
舒念充分發揮了狗腿技能,殷勤的夾著菜,遞到寒之珩的嘴邊,寒之珩微微一怔,張開嘴,咽了下去。
看著懷中少女期待的眼神,淡淡道,“不錯。”
舒念鬆了一口氣,剛想說,要不放開她,一起用膳吧,但是寒之珩已經開口,“清蒸鱸魚。”
舒念:……
感情這是要她伺候他吃,拜托,她也很想吃好麼?
不過,舒念摸清了這人的習性,吃軟不吃硬的主,連忙夾了一筷子清蒸鱸魚最肥美的魚肚子,喂了寒之珩。
接下來的小半個時辰,舒念沒有吃一口,都在伺候這個男人。
舒念欲哭無淚,有什麼比不僅不能吃,還要喂別人吃來的更痛苦了。
這個王爺真是夠小氣的,生氣這麼久還不消。
就在舒念手都要夾酸了,突然寒之珩將她再次攬在懷中,從她手中拿過筷子,夾了筷子鬆菇遞在她嘴邊,“張嘴。”
舒念受寵若驚,連聲道,“不用,我可以自己吃。”
寒之珩頓時臉色一沉。
舒念心裏一咯噔,不敢遲疑,張嘴咽了下去。
這頓飯,就在最先,舒念把寒之珩喂飽了,在接著寒之珩有把舒念喂飽了中詭異的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