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已經來到郊區的三個人,馬釗動作很是迅速的,就把白曉從車上綁了出來,扔在了地上。
旁邊的白梓娜,眼神裏帶著些許的厭惡。
“這裏是距離A市的郊區,沒有多少人會真的來這裏,我看啊你就在這裏,好好等死吧,白曉。”說著,白梓娜的眼神裏燃燒出了怒火。
原本以為,自己的這個計劃,可謂是天衣無縫,可是沒想到居然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被找了出來。
要不是馬釗,她恐怕自己都不知道,這個自己的好姐姐,居然在她失蹤的時候,給自己做婚禮。
想想,都讓人狠的牙隻癢癢。
坐在地上的白曉,顯然很是狼狽的樣子,整個人於白天的樣子,完全看上去就是兩個人。
在這種幾裏地,都看不見一個人的情況下,她該怎麼辦。等著起嗎?
“你們,是不會得逞的。”為毛巾塞住嘴的白曉,哼哼唧唧的說了句。
可是白梓娜卻聽的一清二楚,她當然知道自己這個姐姐,在說些什麼。
隻是,她一點兒想搭理她的念想,都沒有。
旁邊的馬釗,看著麵前的一切,心裏著實提著白曉捏著一把汗,但是也不好說什麼,畢竟是白梓娜的事,他一般都隻有服從的份。
在這種深夜不見人的情況下,別說是一個人了,就算是突然出現一隻小野貓,就可以讓白曉的這個女人嚇死。
馬釗當然知道,白梓娜這樣做是在意味著什麼,可是他一點兒製止的地位都沒有。
如果說白梓娜是馬釗喜歡的人,但是馬釗對於白梓娜,卻是恰恰相反。
畢竟白曉是和女人,要是真的在這種荒郊野嶺出了什麼事,他可真的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袖手旁觀嗎?
不行,那樣的白梓娜心裏肯定不舒服,更何況,最近白梓娜的病才慢慢控製住,不能再冒這個險。
“你就在這裏,等著自生自滅把。”說完,白梓娜拍了一下馬釗的衣服,轉身離去。
看著兩個人離去的背影,白曉死的心都有了。別說她一個女人,就算是一個男的,大晚上荒郊野嶺的,恐怕自己心裏也害怕。
不行,不能這樣。一定要想辦法出去。
對,一定要想辦法。
差不多白梓娜走了之後,白曉就看了看附近,別說一個什麼玻璃渣了,就連個比較劃的快的東西都沒有。
看了半天,白曉突然靈機一動,要不然試一下牆壁?
想到這裏,白曉就很是艱難的挪到了牆邊,自己手上的繩子,硬生生被磨了很長時間。
天漸漸的亮了,周圍的人家,也開始陸陸續續準備新一天的工作。
不是知道昨天晚上什麼時候,白曉就一個人暈了過去,全身凍的渾身發抖,嘴唇已經明顯的變了顏色,整個人蜷縮在一起,瑟瑟發抖。
失蹤了一夜的白曉,因為太陽的照射下,輕輕的睜開眼睛。
旁邊的手機,此時突然亮了一下屏幕,白曉立馬就捕捉到了,心裏燃起了希望。
厲皓承。
一瞬間,白曉的心裏瞬間就高興了很多,但是由於手上還沒有被解開,所以沒有辦法,隻能用旁邊的樹枝,或者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