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戶口本和身份證登記結婚也就簡單了。
白九九黑著臉走出了婚姻登記處,這算什麼事啊?她和東華這段婚姻怎麼都是她吃虧,可是。
看看他們結婚證上的照片,孬好的吧白九九的臉上還帶著那麼一點點的笑容,反觀東華,一張臉黑的跟鍋底似的,絲毫沒有掩飾他的不情願。
好在婚已經結了,白九九的目的也達到了,她也就不在乎那些的細節了。
“上車。”
“嗯。”東華發出濃濃的鼻音跟著白九九上車。
上車後,白九九在包包裏掏出了一朵白色的紙花別在胸前,然後又拿出一朵作勢給東華帶上。
“你這是幹嘛?”東華嚇得一激靈,今可是他和白九九結婚大喜的日子,就算婚姻有著強迫的成分吧,那好歹也算是喜事,怎麼能戴白花?
“今我是我爺爺出殯的日子,你陪我去參加他老人家的葬禮,這是他老人家的遺願。”白九九道。
東華:“。”
白九九他爺爺的口味還真是特別啊。
不管怎樣,人死為大,東華還是帶上了白花跟著白九九去了白家老宅。
白家老宅,一片肅穆,別墅的院和門口都是紮著白紙,門口擺滿了各種花圈,紙牛,紙馬,紙汽車和紙紮的童男童女
車子停在白家老宅門口,白九九和東華從車上下來:“今是我爺爺出殯的日子,你可別亂話。”
東華:“。”
甩給白九九一個白眼,東華又不傻不捏的,這點事他還是懂的,雖然他的婚禮變成了葬禮,他的心裏有點不舒服,可他還是懂的尊重死者的。
這時。
別墅裏走出了一個二十多歲的男子,男子身穿黑色的西裝胸前別著一朵白花,看樣子也是白家人。
“吆,妹,這個就是爺爺給你找的夫婿東華吧?”青年男子走了過來,用著很不友善眼神掃描了東華一番。
“嗯。”白九九輕嗯了一聲就不再話了,也沒有給東華介紹這個人是誰的意思。
“子不錯啊,牛啊,眨眼功夫從一個打掃衛生的變成總裁的老公,怎麼樣感覺不錯吧?”青年男子拍著東華的肩膀道。
“嗬嗬。”東華嗬嗬一笑轉頭看向了白九九問道:“這是誰啊?”
“他是我大伯的兒子白曉。”白九九道。
到白曉,這裏還有點故事,白九九的爺爺白慕斯一輩子就兩個兒子,一個是白九九的父親白山,還有一個叫白城,也就是這個白曉的父親。
白山和白城都是各有一個女兒,沒有兒子,至少在白老爺子去世之前是這樣的。
就在白慕斯老爺子病重眼看著就不行的時候,這個白城火速和妻子離婚然後帶著一個女人和一個兒子回到了白家。
這個兒子就是白曉,是白城在外麵和情人在外麵的私生子。
白城在這個時候把情人和私生子突然帶回來,不得不這個家夥目的有些不純。
如果白慕斯還掌管白家大權的時候,白城是不敢這麼做的,可是現在白家老爺子不在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白九九的奶奶了。
在白九九的奶奶淩向華的眼裏,他一直為自己的兩個兒子生的都是閨女兒耿耿於懷,一直抱怨家族後繼無人,淩向華重男輕女的思想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