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寬大的屋子裏,南宮宇站在窗戶邊看著外麵傾盆而瀉的暴雨變成淅淅瀝瀝的雨,心情好了許多。
他希望這場雨盡快走過,這樣他就可以去做他想做的事了。
“南宮宇,南宮宇,你給我出來!”
突然,滴滴答答的雨聲中傳來一個嬌橫的聲音,正是林悅。
南宮宇目光看去,隻見瘦子帶著一群龍門鏢局的人將林悅團團圍住,他笑了笑走出屋子。
“林姐,我們總鏢頭正在休息,還望你不要大吵大鬧。若你執意要見總鏢頭,還請先在客房中稍作休息,我去通知。”
話的是副總鏢頭,他的語氣中有些怒意,若非這丫頭背後有閣,他早就動手趕人了。
“我不管,我現在就要見他,讓他出來。”
林悅一副蠻橫無理的大姐樣子,直勾勾的盯著副總鏢頭吼了幾句。
“林姐,我敬你是琴帝之女,故對你以禮相待,可你莫要得寸進尺,我這龍門鏢局也不是任人鬧騰的地方。”副總鏢頭怒喝道。
“今不讓南宮宇出來,我就讓你們龍門鏢局不得安寧。”
言即,林悅又一次“南宮宇,南宮宇”的喊了起來。
“放肆!”
副總鏢頭怒喝一聲,揮揮手令道:“給我趕出去。”
其餘人聞言正要動手趕人,卻聽耳邊傳來南宮宇的聲音。
“住手。”
所有人聞聲望去,隻見南宮宇慢悠悠的從雨中走來,仿佛很享受這淋雨的滋味。
“副總鏢頭,不礙事,你們去休息吧。”南宮宇走過來笑著道。
“既然總鏢頭這麼了,那我們就先退下了。”
副總鏢頭惡狠狠的看了林悅一眼,冷哼一聲,揮了揮被雨打濕的袖袍,轉身和眾人離去。
“哼,南宮宇,你什麼意思?為什麼總以練功為借口不見我?”
林悅走到南宮宇跟前仰頭看著後者,撅著紅唇,怒氣衝衝的質問。
“我本來就在練功。”
“你……”
林悅啞口無言。
“別在這淋雨了,有什麼事進屋。”
南宮宇完轉身回屋去了,林悅又惱又喜的跟了上去。
回到屋子,南宮宇給林悅找了一個幹毛巾,擦擦被雨打濕的臉龐和頭發。
“找我什麼事?”南宮宇坐在床邊問道。
“哼,你還有臉問。”
林悅毫不客氣的坐在南宮宇身旁。
“你在孤島上答應過我,回來之後去找你那個很重要的人,然後什麼都聽我的。這都半年了,為什麼不去找?”
南宮宇深吸一口氣,自己又何嚐不想去找呢?自從離開鳴鹿鎮,他無時無刻不想見到那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人。
不過這並不是一件嘴上就能辦到的事情。
朝廷之強,一個人若沒有一些拿得出手的武功,還真沒那膽子去闖。
“南宮宇,你不要裝啞巴,話啊。”林悅極其不爽的催促道。
“我要找的那個人她現在在朝廷,這半年來,我苦練‘血月刀法’,為的就是能有與朝廷抗衡之力。”
南宮宇麵色很是沉重。
林悅臉也慢慢沉下。
朝廷,兩人令人惶恐的字眼,有多少江湖義士想要推翻當今的朝廷,可終是心有餘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