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我便發現了韓浩這想法果真是及時,我雖然也修行了數十年,但卻也隻是普通的武術罷了,在他們這些人麵前,就是花拳繡腿,根本上不了台麵。
這時候,我心裏萌生了一個念頭:我若是和男的多好,我如果是男的,那麼昆侖山的術法我也就可以學了,也就不會像現在這樣,動不動被人追著打,而且還是跑不掉的那種。
想想都讓人感覺無語。
雖說兩個師弟年紀比我小,上山沒我早,但他們天天不需要顧忌別的事情,一個勁的修行就好,但我就不同了,天天又要學這,又要學那,修行的時間又短,就連最基礎的術法都要好久才能學會。
可到頭來呢?到頭來這也不會,那也不會,修行還被耽誤了一大截。
在師尊眼中,女孩子就該知書達理,琴棋書畫樣樣精通,若不是這次下山,我還真的感覺自己的活路就要斷了。
在山上時,每天師尊都要想方設法的給我張羅婚事,雖然我今年二十歲是大了些,但也不至於說老的沒人要吧,再說了,我自己都不急,師尊還一個勁的急這急那,還有兩個師弟也是,有事沒事都在師尊身後給我添油加醋,如此一來,師尊也就更急了。
不過還好師尊沒有逼迫我,雖然他嘴上說的厲害,但卻一次都沒有行動過,就算是有人進了家門,師尊也征求我的同意之後才讓別人進來。
不過我似乎從來沒有同意過,一來二去,師尊也不好意思了,前來求親的媒人也不好意思了,自然也就不來了。
為此師尊還數落了我幾通,不過師尊再怎麼說也隻是師尊,正所謂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師尊也無權幹涉我的人生大事。
就因為這件事,我不知多少回幻想我是一個男孩子,如此一來,什麼也不用急,想怎麼就怎麼,而且還不用嫁人,生孩子,想想都覺得幸福。
不過事與願違,我天生就是一個女孩子,不折不扣的女孩子。
如此一來,我也學不到什麼精髓,再加上師尊這一脈就我一個女弟子,因此修習的功法都是師尊從別處借來的,說得好聽叫借,說的不好聽就是死皮賴臉求來的。
再加上師尊人又好,而且又老實,長得更是風流倜儻,如此一來經常會受到其他女真人的調戲。
因此隻要哪一天我看見師尊板著臉,全程不想說話的時候,我就知道,自己的新功法要來了。
我現在也想出手幫幫龍陽他們,但我的實力也擺在這,而且我若是走了,瑤瑤,小玉就完全暴露在了黑衣人的眼皮子底下,到時候出了亂子,我可就是好心幫倒忙了。
我握緊手中的拳頭,目不斜視的盯著他們,時不時掃一眼周圍,生怕這淩戰還帶了別的黑衣人。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這種可能性也不大,淩戰是誰,那是跺一跺腳就能掀起一陣腥風血雨的主,他也犯不著帶一群人過來。
再說了,人越多,反而暴露的越快,一不小心,就暴露了目標,我們若是提前做好了準備,那這淩戰的計劃可就泡湯了,淩戰這狡猾的老狐狸可不會這麼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