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靜的洞口此時仿佛有陣風吹過,風聲仿佛一位妙齡女子此時溫婉的歎息。安琪有些絕望道
“不是吧!又來?”
正當安琪完,原本蘇泣即將結束的的覺醒像是一條即將退到洞裏的蛇,突然被人從後麵踩住了尾巴,然後不計後果的往後狠狠一扯!
此時的蘇泣眉頭緊皺,像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一般。這時候一旁的陳義川覺醒後緩緩收工,有些期待的往自己身後瞅去,看到自己身後剛剛覺醒的九條漸漸虛幻的黑色狐尾,剛想朝著其他兩人炫耀一番,結果轉眼就看到在他左側的蘇泣正眉頭緊皺,而身後正站著麵色同樣有些陰晴不定的安琪。
“琪姐,這是什麼情況!”
“正在突破呢,也許能達到狐典上記載的‘狐開十二尾,攜仙共長生’也不定呢!”
“切,不他蘇泣有什麼能耐,但是想開十二尾,也得跟自家的靈媒融合度達到90%以上才行!”
“唉,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畢竟剛剛可是有蘇家的兩位算了,就不打擊你了”安琪欲言又止地道。
兩人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著,隻見原本眉頭緊皺的蘇泣從五官開始流出金紅色的血,血液凝而不散,紛紛彙聚在下巴處然後像是有股力量作為牽引,乳燕投懷般紛紛沒入蘇泣的地方。
地室內
蘇定國看著兒子原本渾身漆黑的身體突然間從五官流出金紅色的血,血液在蘇泣鼻尖寸處緩緩凝聚,最後彙聚成一粒有乒乓球大的血球飛速的融入眉心。
在一旁的蘇定國疑惑的問道:“蘇老,這是”
“你別問我,這種情況,老頭子我活了這大半輩子,也還是頭一回遇到”蘇老苦笑的回答道。
狐族族地
陳義川此時有些愣了,憑什麼?
憑什麼自己在家族裏,母親為了給自己爭取修煉的資源要受盡大房和二房們的冷眼!憑什麼他今年好不容易憑借自己的資質和堅持不懈的努力才爭取到的能進入租地的權利,他蘇泣就可以一臉懵懂無知的獲得這麼多的祖先加持!
道何其不公!
一旁的安琪看到陳義川一直低著頭沒話,心裏還有些欣賞他遇事冷靜,結果也就保持了一二秒鍾。
“不!”
安琪看見陳義川帶著猙獰的臉龐突然像是離弦之箭一般,射向蘇泣。不禁一邊大聲製止,一邊身子也極快的向蘇泣和陳義川隻見移動。
此時的蘇泣,明顯到了覺醒的最後關頭。那粒血氣之丸像是肥料一般,從蘇泣的尾巴骨處一把將三條金燦燦的尾巴給拉出。
此時的陳義川,拳頭離蘇泣的腦袋隻剩兩寸!
下一秒,隻聽見“嘭”的一聲,陳義川幼的身軀被蘇泣身後的尾巴‘一不心’給掃中。從上飛出5、6米的距離,狠狠地摔在祭壇之下。得虧是剛剛覺醒,三人的氣血之力尚未完全消散,此時仍有部分氣血之力護著陳義川,到是減輕了不少痛處。
“陳義川,你想幹什麼!!”
此時站在祭壇上的安琪嘟著氣鼓鼓的臉,站在祭台上狠狠地盯著摔倒後正努力爬起的陳義川。陳義川將嘴邊的血擦掉,神色冷漠地道
“當然是除掉後患,難道安琪姐還真的以為黑白兩族還會像八百年前那樣友愛和睦不成?”
完後,陳義川便自顧自的坐在祭壇的一角,靜靜地等待著傳送之力將自己送回黑狐領地。
安琪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靑狐一族其實一直都在努力製造機會,想讓黑白兩族能重回於好,可惜每次隻會讓兩族仇怨加深。以至於這八百年間,陰差陽錯竟會讓黑白兩狐成為死敵。
此時的蘇泣也緩緩收功,兩隻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剛剛自己難道是又睡著了?屁股往上一些的地方還是覺得癢癢的,哎,可能是最近洗澡的時候自己老是惹奶娘生氣,身上的灰灰都沒洗幹淨吧
“泣,醒了?”旁邊的安琪語氣有三分尊敬,七分好奇的問道。
“啊,琪姐姐,我們要怎麼出去吖,好想爹爹他們”
“你把手放在祭鼎上,然後心中默想著你們族的覺醒之地”
還沒等完,蘇泣已經踮起了腳尖、把手放在了鼎上,身子也在滿滿地變淡。
此時的蘇泣感覺虛空之中有股熟悉的吸引力,用力的揮了揮手喊道
“琪姐姐,有緣再見咯。啊,記得代我向川哥哥問好,還有安叔叔、安嬸嬸!”
此時的安琪一邊揮著手,一邊有些無奈的看著大概是剛才沒有被蘇泣發現的陳川,笑著回道
“好的,期待下次見麵喲,家夥”
蘇家祖宅
蘇泣輕輕地睜開眼睛,噓!還好是做夢。
看到蘇定國正在自己的身邊等到自己蘇醒,立馬將自己懶腰抱了起來,蘇泣身體貼在父親身上,感受到了久違的安全感。
“爹爹,剛剛孩兒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啊!夢裏有山,有隻大狐狸,還有一個黑漆漆的山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