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閉著眼睛不說話。
裙子已經髒汙了,提驍抱她去換了一條,葉驪珠坐在梳妝台前,臉色潮紅,漂亮得不像話,如帶著露水的玫瑰一般。
她還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提驍吻她的眼窩:“過一會兒再出去。”
葉驪珠梳了一下長發,將鬢發整理好,才道:“等會兒就晚了,不能讓太後久等。”
她新換的衣服將修長的脖頸攏得嚴嚴實實,看不到一點痕跡,提驍太久沒有和她溫存,這次都把她的鎖骨處咬出了血。
葉驪珠上了馬車,不一會兒,盈兒配著一把精致的小寶劍過來了,他把自己的新玩具往葉驪珠麵前放:“母妃,你看!這是林將軍送我的新禮物!”
葉驪珠摸了摸盈兒的頭:“好看,玩的時候要小心一點。”
盈兒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等到了太後宮裏,盈兒喊了一聲“姑姑”,太後笑了起來:“盈兒真乖,來,坐在姑姑這裏,珠珠,這段時間趕路,你肯定也累壞了,坐下。”
宮女趕緊送上了茶水。
葉驪珠抿了一口,微微笑道:“一路上有盈兒和殿下陪伴,並不算累。”
太後越看葉驪珠,心裏越覺得滿意。當初她還覺得葉驪珠命薄,像是活不久,如今看葉驪珠的樣子,雖然身形還是稍顯纖弱單薄,氣色卻好了很多。
葉驪珠畢竟是葉輔安的女兒,母親也是萬州最負盛名的大家閨秀,從小被養在佛前,一舉一動都優雅細致,哪怕是喝一口茶,也比旁人的動作要好看許多。
渾然天成的美。
越看,太後越是歎氣:“皇帝做太子的時候,滿京城的姑娘就等著他挑選,可他誰都不要,如今登基了,也該選秀了,卻找了個借口搪塞過去,說什麼國事為重,思柔比他還小,思柔都出嫁了他卻連個侍妾都沒有,給他送過去人,他全都不要。”
葉驪珠不曉得太後這是什麼意思,她隻淡淡的道:“或許真是國事繁忙,陛下心係天下。”
“哀家知道他心裏在想什麼,”太後冷笑一聲,“他想著陳王家裏的小郡主。”
葉驪珠道:“是媚文麼?”
太後皺了皺眉:“陶媚文那性格,一點都不知道男女忌諱,常出去玩,拋頭露臉的。陳王家裏幾個孩子也都是這德行……”
太後和皇帝的事情,葉驪珠不好攪和進去,她為誰說話都不好。
葉驪珠道:“陛下年齡也不小了,不像盈兒這般年幼,分不清是非,他心裏應該有抉擇。不過,做母親的,難免事事擔憂自己的孩兒。”
盈兒也聽不懂這母妃和太後在講什麼,他就在一旁吃著糕點。
葉驪珠和盈兒在太後這邊坐了一個時辰,喝了茶,又一起用了午膳,本來盈兒是要被太後留下來的,但葉驪珠還沒有帶他去葉家,用過午膳就出了宮,直接去了葉家。
葉輔安就等著今天下午葉驪珠過來,果然,日頭剛剛偏移,葉驪珠就帶著盈兒來了。
葉驪珠的馬車直接從正門進的,門外的侍衛層層往裏傳,很快,所有人都知道大小姐回來了。
她閉著眼睛不說話。
裙子已經髒汙了,提驍抱她去換了一條,葉驪珠坐在梳妝台前,臉色潮紅,漂亮得不像話,如帶著露水的玫瑰一般。
她還有一點異樣的感覺。
提驍吻她的眼窩:“過一會兒再出去。”
葉驪珠梳了一下長發,將鬢發整理好,才道:“等會兒就晚了,不能讓太後久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