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詭異的火柴人,西達準備逃走。
影——飛針
散!
蝌蚪般飛針在陰暗中四處流散,無影無蹤地消失。
火柴人木楞地站在原地,像失去靈魂的木偶一樣,他半張著嘴,緩緩低下陰沉的頭。
噗嗤,噗嗤,火柴人的身後站起痊愈的血蜥,高大的身影將火柴人籠罩在內。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沒人和我交朋友。”聲嘶力竭的聲音在監獄中狂響:“啊!……”火柴人瘋狂的大吼。
哢嚓,他精神病一般反手擰下了自己的火柴頭。
血蜥麵無表情的朝火柴人揮下了它的血爪……
伴隨著血蜥暴躁的怒吼聲,伴隨著噗嗤,噗嗤的聲音。
火柴人左手抱著它擰下的腦袋,持魔術杖的右手花蝴蝶飛舞著切劃血蜥的肉體。
“你,你願意和我交朋友嗎?!”火柴人邊揮舞著魔術杖邊吼向血蜥,血蜥一句話都沒,隻是痛苦地吼叫著。
“你……你……你要和我交朋友!快啊!”
火柴人突然停下動作:“嘿嘿嘿”他開始詭異的笑著:“你聽我啊,所有人如果都死去,他們就都會和你做朋友了,永遠和你在一起了……”他自言自語。(額,精神病犯了-_-)
“做朋友……做朋友……”他慢悠悠地轉過身,提著他的腦袋,搖晃著身體,朝西達逃走的方向走去……
噗嗤,噗嗤,空曠的走廊上,血蜥被切割分裂的身體粉嫩的青色肉芽瘋狂冒出,修複它殘缺的身體,它把眼睛睜的很大,流著青血的嘴唇又開始嘶吼著:“西達……西達……”(什麼仇,什麼怨啊,咋都跟我過不去啊,西達淚流滿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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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達聚集起他殘破不堪的陰影身體,現在隻剩下一條大腿的影含量。
西達在黑暗中唉聲歎氣起來,默默的等待著自己影子的恢複。
西達揉搓起他的太陽穴,他開始反問自己“為什麼?每次的戰鬥我都是被虐的最慘的那個人,陰影的能力,在我看來,也其實很強大啊,可是每次激烈的戰鬥中,我的陰影能力,根本就沒有發揮多少作用。我僅僅靠著陰影的能力逃跑而己。這算什麼,當一個逃兵嗎。雖然一個人一生隻有一條命,這是最正確的選擇,但是我卻狼狽的像條狗一樣亂竄!”
啪,的一聲。西達扇了他自己一巴掌。你個蠢貨,你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嗎!與其用著並不熟知的能力,還不如作為一個刺客,重新找回自己的職業,職業與你自身的能力相結合,那樣就不是一加一那麼簡單了吧。
你難道忘了,想當初,為了鍛煉匕首技,成千上萬次揮舞,淚汗如雨,手上磨出了無數的膿皰,長出砂澀無比的厚繭。
為了練習自己的忍耐力,在那大雪連綿的氣,七7夜不吃不喝的趴在雪裏,凍得將近休克。
為了鍛煉自己的隱藏技能,隻靠一把匕首,在非洲大草原上獨自生活了一個月。將自己的身上塗滿肮髒的淤泥,靜趴在幹枯的黃色草叢裏。有時為了獵殺一頭羚羊,甚至能夠趴整整六個時,忍受整整六個時的螞蟻和血蟲的噬咬。
在漆黑的沒有月亮也沒有星星的夜晚,那也是我印象最深的一次。。
每晚上,我都會引誘一部分的野狗追逐我,去練習我的速度。但是那一次卻發生了突發狀況,我在全速奔跑中,聽到了無邊曠野中嘈雜的野狗叫聲。聽那聲音,竟像是無數的野狗一起戻叫,我環繞四周,無數顆綠油油的眼睛在空闊的曠野中,在風幹枯化的草原上忽隱忽現,我發現,我竟被幾十頭野狗給包圍了。
冷汗順著我的側臉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