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和棠窈埋怨,冤有頭債有主,沈總把一腔怒氣都發泄到了瞿行知那裏,直奔“阿貓阿狗”動物醫院而去。
“瞿行知!管好你的女人!”
醫院的地盤他很熟,沈馭氣勢洶洶的推開院長辦公室的門。
新仇舊恨啊,他心裏那簇火拱得越來越旺盛。看到瞿行知就想手癢癢,想找個理由揍他一頓。
看到狗逼獸醫,沈總後知後覺的想到,決不能讓棠窈知道他就是二菊!在這狗逼獸醫手上遭遇的那些,爆菊、節育,太丟人了!無法想象棠窈知道後,他還怎麼麵對她……
本來沈馭想的是說出自己是二菊,讓棠窈振作起來,讓棠窈喜歡上自己。但現在棠窈和他進展得很不錯,那能不說就不說了,打死也不說!
瞿院長扶了扶複古金絲眼鏡,溫和的開口,“先生,您是?”
“我是棠窈的男朋友沈馭。雲思灼是不是你女人?你就說你能不能管好她?”沈馭不自覺流露出大男子主義的一麵。
“是,不能。”瞿行知很幹脆的說道。沈馭正要嘲笑他,又聽到他雲淡風輕的問自己,“難道沈先生能‘管’棠小姐?沈先生敢‘管’棠小姐?”
沈馭的氣勢立馬焉了,聲音都降低了不少,“不能,不敢。”
不要命了?
瞿行知溫文爾雅的笑道:“沈先生能理解就好。請問,我的女朋友怎麼您了呢?”
“我好不容易才和棠窈有一點進展,雲思灼背著我,跟棠窈說我的壞話!”沈總的火氣又冒了上來,嗨呀,真的好氣!“一年前我跟雲思灼相親過,當時我有些自以為是,說了一些狹隘的話。但那都是我八百年前的想法,我早就不那麼想了,她還不依不饒的,想攪黃我和棠窈的姻緣!”
“你和我女朋友相親過?”瞿院長的眼睛微微一眯。
“這不是重點。我和雲思灼就吃過那一次飯啊,之後什麼交集都沒有。”有交集也是以二菊的身體,還要被那個女人甩鍋他放臭屁!“總之,麻煩你跟你女朋友溝通下,人要朝前看,請她把說我壞話的時間,用來和你約會。”
瞿行知深感有理,女票最近往棠小姐那裏跑得是頻繁了些。有這時間多跟他進行下雙人運動才是正道。
“對了,二哈還在嗎?”沈馭突然想起自己的老朋友,“我聽說你這裏有一隻釘子戶哈士奇,我想去看看它。”
“還在啊,你也說是釘子戶了,都快成我這的店狗了。來來去去多少貓狗,就他砸手上了。”
瞿行知眼中閃過一道精光,他有種預感,某釘子戶今天可能會成為曆史……
二哈正趴在地上無聊著倒計時,距離小姬醫生遛自己,還有兩個小時零八分。
“蜀黍,你是咋了?咋這麼惆悵呢?”新來的小金毛問它。
這隻小金毛是前主人貪便宜,在不正規的無良狗舍買的,買了沒幾天就發了狗瘟。一聽治療費比買它的錢還多,還不一定能治好,幹脆把狗丟在了醫院,不管了,不要了。
瞿院長倒是很淡定,他見過各種各樣的寵物主人,早就看出那對小情侶是什麼成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