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聖儼哼笑一聲,拂袖離去,衣抉飛揚,消失在靜靜的夜空中。
林沫兒望著背影,思想開著小差,好像半個月前,我是準備當他媳婦來著,怎麼現在又不願意了呢?好奇怪的心理。
有個多金又帥氣的男人,是多麼好的選擇呀!為什麼,我總是不假思索就拒絕了呢?是內心深處的不願?還是二十一世紀遺留的毛病?林沫兒記得以前總是有人邀請自己去哪裏,吃東西,一起玩,本能的就是不去,不吃。其實是想去的,也想吃,但下意識的就是會拒絕。悲催鳥……
或許內心深處,我也是想嫁的,有權有勢、多金又帥,難道就是因為他已經有了幾個女人,所以我本能拒絕的嗎?林沫兒苦思冥想,不得其解,還是決定上床睡覺,懶豬一隻。
“小姐好沒心肝呀!”晨醒,林沫兒眼皮還沒抬,這句尖銳的話語,便入了林沫兒的耳朵,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卻足夠清晰,林沫兒不悅的皺眉,大早上的,真是欠揍。
“就是就是,小姐這裝病裝了半個月,那四殿下可是真的臥病不起了,沒心沒肺。”另一女聲附和道。
林沫兒暗自白眼,沒心沒肺總比撕心裂肺要好吧!真是等等,我好像忽略了什麼,四殿下臥病不起?我靠,那那天雨夜抱我回來的男人是誰?鬼嗎?到底誰沒心沒肺呀!
“閉嘴,有那閑工夫扯皮,馬上給我滾去砍兩捆柴火回來,等下我吃了飯,要是沒看到,你們就給我等著。”林沫兒大聲吼道,一把抓起頭下的軟枕,扔了出去,門砰一聲作響。
“小姐,沒事吧!”聽雨連忙跑進來,不安的蹲於林沫兒香榻之前。顯然,剛剛兩個丫頭的話,她也聽到了,隻以為林沫兒沒醒,也沒有阻止。
“沒事,在聽見廢話,撕爛她們的嘴。”林沫兒站了起來,臉色好了很多,嘴巴卻還是不饒人,要說她肯定不敢去撕爛別人嘴的。
“小姐,別和她們生氣,在氣壞了身子。”聽雨拿起林沫兒的衣衫,服侍著穿上。林沫兒其實挺不習慣,別人幫著穿衣的,無奈自己又不會穿這些個絲絲帶帶的,隻好有勞別人了。
“我怎麼會和她們生氣呢?隻不過叫他們管好自己的嘴罷了,禍從口出!”林沫兒才不會隨便跟些不值得的人生氣呢、那個誰不是說過嘛!生氣是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哦,是培根說的。林沫兒對於自己後知覺想起的答案很是滿意,嘿嘿笑了兩聲。
“不過我們下午還是去看看四殿下,自己府上人說說也就罷了,傳出去可就不好聽嘍!沒心肝!我去!”林沫兒又補充道。
聽雨對此毫無異議,主人要做的事情,下人怎麼可以阻擋呢?主人要做啥,幫著就是,忠誠最重要。
晌午時分,林沫兒與聽雨同乘一四人抬的朱漆暖較往玄聖毅居處去,原本林沫兒是要走著去的,無奈陌兮娘親說姑娘家家,怎可拋頭露麵?隻好上了轎,但拉上了聽雨,讓她自己坐,真的實在是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