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聖儼扶正林沫兒的頭,大手掌著林沫兒的後腦,似乎要捏碎了一般,林沫兒掙紮著去拽玄聖儼的那隻胳膊,可那胳膊卻像鐵鉗一般,根本沒有任何動向,臉龐未幹的淚跡,又添新淚。
玄聖儼手上力道漸小問:“你昨天下午去哪了?”
林沫兒剛感覺頭上輕鬆了些,便被這質問給轟懵了,原來他根本就沒相信自己出去走走的話,剛剛那場欺負是自己自找的?若是不說謊是不是就不會這樣了?NO,林沫兒搖搖頭,不說謊肯定死得更慘。
“不說?”
“我真的隻是出去了,然後走迷路了,就睡著了,再然後就回來了。”林沫兒還是決定繼續扯謊。
“那你就給本宮解釋一下你衣服為什麼會從粉色變成了綠色,別給本宮說掉進染缸裏了。”
林沫兒扶額,忘記那衣服了,自己都想不太起來了。
玄聖儼嘴角勾起一絲玩味,在林沫兒耳邊呢喃:“如果你說你不記得了,那麼你這從裏到外換了個全套,本宮真應該懷疑你被多少人染指了。”玄聖儼心中了然,有了個懷疑的人選,也隻有他能讓開陌陌如此心甘情願的閉嘴不說了。被愛衝昏了頭腦嗎?本宮的女人豈是他人可以隨意染指的?抓著床單的右手,緊緊握起,兩人勢必不共戴天!
林沫兒聽得心裏咯隆一下,害怕,不過隨即便被驕傲的自尊取代,他憑什麼這樣侮辱我?本能的抬腿去踢玄聖儼,不過玄聖儼早有防備,很快便壓服住了,帶著絲絲玩味想要在給林沫兒一番雲雨,俯身上前,唇未貼近耳邊便傳來:咚……咚!咚!咚!咚!的聲音,玄聖儼不甘願的望著窗外傳來的更聲,天已蒙蒙亮,雖不甘願,卻也自發起床了。
林沫兒是不管這些的,五更天在她眼裏就是半夜,她一向選擇在辰時起床,最早也要卯時,而五更不過寅時,在二十一世紀三四點有誰會起床?哪怕是上中學的時候,也要五點多呢!
見玄聖儼起身,林沫兒也是滿腦子的不甘願,立著身子跪在床上,環上玄聖儼的脖子,主動鉤吻,心跳加速……
玄聖儼被林沫兒突如其來的主動搞懵了,情不自禁的環上林沫兒的腰肢,回應著林沫兒熱情的吻。
林沫兒嘴角勾起一抹陰險的笑容,忘情地含著玄聖儼的下唇,下了死口,狠狠的咬著,嘴巴內充滿血腥的味道仍不滿足,也不管玄聖儼的掙紮與氣惱,用盡全身氣力,直到上齒和下齒互相親到才算完,猛地就推開了玄聖儼,吐了幾口吐沫,滿嘴的血,血腥味久久不散。
玄聖儼的下嘴唇溝中間淙淙流血,裏麵流,外麵也流,疼得嘴唇都無法動彈,想質問林沫兒,剛張嘴,無法言說的痛便衝擊著腦神經。
他根本就沒想到林沫兒會那麼狠,真是被色衝昏了頭,怎麼就不想想,入府半月都不遠讓自己碰,突然就能主動了。有苦無處訴,忍著疼用手背堵著唇溝處,淺淺的呼吸,看著她那挑釁的目光,更是難受,卻還不能計較,憋瘋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