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沫兒奇怪的看了看四周,又對上玄聖儼那憤怒的臉:“誰?我嗎?”真的好無辜,不要打我啦!我不想挨打,而且我若是挨打了,就沒人照顧我們了,聽雨也受傷了,我們得互相照顧呢。
玄聖儼狠狠的剜了林沫兒兩眼:“那男人呢?”不知羞恥的女人,不要臉,一點三從四德都不知道嗎?
林沫兒下意識的看了看手裏的傳呼機,男人?原來是說西風哦!也難怪,他們這個時代的人又不知道有這種通訊工具,還好,不是要打我,林沫兒放輕鬆了些。正欲解釋,玄聖儼便迎了上來,鉗住林沫兒的下顎,林沫兒啊一聲,慘叫:“好疼。”
“你這女人就不知道三從四德嗎?”看得出來,玄聖儼是生氣極了。
林沫兒扒著玄聖儼的手,弱弱道:“知道啊!從不洗衣、從不做飯、從不掃地,娘子梳妝要等得、娘子花錢要舍得、娘子發脾氣要忍得、娘子生氣要哄得。”
玄聖儼氣笑了,未嫁從父,既嫁從夫,夫死從子,婦德、婦言、婦容、婦功。你開陌陌居然能用這種歪曲的意識來扭曲它,著實佩服。
“說那人在哪?”玄聖儼當然不會被林沫兒給轉移了,他可沒忘記聽到了男人的聲音。
“你先放開我,要死了。”林沫兒氣弱,當然隻是疼的,玄聖儼並不是掐脖子的。
玄聖儼冷哼一聲,便甩開了林沫兒,生怕林沫兒髒了自己的手。
林沫兒這才揉揉下巴,心中不由感歎:到底是要學功夫的,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本宮問你,人在哪?聾了嗎?”玄聖儼並不準備就此放過林沫兒,哪怕不懲治林沫兒,也得殺了那男人滅口,不然未來的路,可真不好走。
“沒忘,在這呢!”林沫兒把手中拿的傳呼機送與玄聖儼看一下,又連忙收了,擔心玄聖儼一個不高興要把自己這傳呼機給摔了,那可就悲催了。
“你玩我?”玄聖儼惱的連本宮都給拋了,這是在太過分了,當是鬼嗎?還能附身在這上麵!
“沒有,是真的,沒有男的在,就是這個在說話,你不信我讓他在說兩聲。”林沫兒無辜道,被玄聖儼的眼神逼迫,隻好對著傳呼機:“喂!那個……你跟他聊聊唄。”
沉默,長久的沉默。
林沫兒難為情的看看玄聖儼,又低頭拍了兩下傳呼機:“喂!你倒是說話啊!再不說話,玄聖儼就要殺了我了,你可就再也看不到我了!”林沫兒不排除玄聖儼有過激殺人的可能。
依舊是沉默,毫無音信。
林沫兒哀歎一聲:“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了,玄聖儼……”
“你想幹什麼?”傳呼機出聲了,原本是不擔心,還想玩弄林沫兒幾番,但是叫了玄聖儼,西風就沒底了,不會是要來拆格老子的店吧!這可是老子三年的心血呀!誰動我跟誰玩命。
林沫兒得意的望著玄聖儼那眼底的一抹吃驚:“看吧!看吧!真的沒人在這裏,我一定不可能做那種為人不齒的事情,不是找死麼?”林沫兒是想說偷情也不會在安泰居,但是想到玄聖儼黑著的臉,就算了,得注意措辭,省的自己倒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