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就不高興了。“放下!”
她也不高興了,眯著眼睛跟我對峙著。這女人是要氣死我吧,明明不會喝酒還要跟別人喝!
“以後在外麵不準喝酒!”喝醉了怎麼辦,想起第一次她差點被人賣了,我就心有餘悸,那要是不是我,她豈不是就被人給!
“你不是在呢嗎?再說,這怎麼算外麵,不都是你兄弟嗎?”
我操,她也知道我在呢!
“老子在這兒坐著呢,用得著你跟別人喝酒嗎?”
我這麼一喊,一桌人都靜了,十幾個人齊刷刷地看著我,操,這群孫子什麼意思啊。
“老子說的不對嗎?你們這什麼意思?”
她偷偷地笑著,抿著嘴坐我邊上,有人就開始說我護短,說我變了,怎麼樣怎麼樣,一群孫子瞎比比,老子就算是護短了怎麼了,馬上就是我老婆了,關你們蛋事兒!
晚上回去之後,我問她,她還怪我一下子喊那麼多人去,她跟耗子講話多,那是因為跟耗子熟。呦呦,這還知道怕了,不錯嘛。
因為喝得有點多,做的時候我又有點控製不住,真想把這個小妖精吞到肚子裏去,大約是太激烈了,那東西破了,弄到她裏麵去了,嚇的她立即起來去找藥,我這兒都沒帶女人來過,哪來的藥,結果淩晨的時候跑藥店去買,喝了藥她才放心地肯睡覺。
但是接下來的幾天她一直憂心忡忡的,去見她爸媽的時候,在路上還一直跟我念叨這個,一直眯著眼睛在邊上斜我。
這女人實在是太不上道了,還有不到一個月就結婚了,她怕個蛋兒。想想,她大著肚子的樣子,應該會很不錯,瞄了瞄還平坦的肚子,想到有一天她能生出個連著我跟她共同血脈的小崽子來,心裏就脹得滿滿的。
但是我忽然又被這種想法嚇到了,操,老子才三十歲,生個蛋的孩子啊,剛吃幾天肉就又想起齋戒的日子了,我是受虐狂嗎?
去見她爸媽的時候,二老的態度相當激烈,我承認,我也有點被嚇到了,二老把她叫到屋裏,好像吵起來了,我進去的時候,正好聽到她在喊這麼一句。“我跟向輝認識的時間夠長了吧,五年的時間不一樣沒看清他是什麼人,時間算什麼,他給我交待了嗎?”
原來,那個男人叫向輝。扭頭看了看程諾,她的眼睛是紅著的,她還是第一次這樣激動這樣傷心,可我不知道,她紅了的眼睛,是因為我還是因為那個男人,但終歸我心裏不舒服。
衝著二老喊著爸媽,她媽媽不答應,轉身就出去了,她在後麵大聲喊了一聲媽也追了出去。
還是我老丈人上道,我倆在房間裏他跟我講了很多話,說我跟程諾認識的時間短,以後還需要磨合,跟我講程諾吃軟不吃硬,她脾氣又直,讓我以後多擔待點。
那還是我第一次見一個爸爸輩的人煽情,他講的那番話挺讓我動容的,我能深刻感受到一個不善言辭的男人對自己女兒的感情,不會說一個愛字,可程諾所有的事兒他都看在眼裏。
我羨慕又心疼,因為哥從小沒有爸爸,我也覺得我不需要,從小別人對我跟我姐的疼愛就比別人多,我媽這些年挺難熬的,但她怕我跟我姐受虐待,一直一個人熬著。
可看著老丈人,我覺得窩心,那種父親的光輝,是任何其他人都給不了的。
跟老丈人聊得正嗨,丈母娘又推開門進來,程諾在後麵跟著,正想進來,我丈母娘一把把她推出去,鎖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