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月的準備時間確實是緊了,要拍婚紗,走流程,登記,準備房子,事情還真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的。
這一個月相當緊湊地過去,她終於為我披上了潔白的婚紗。都說女人穿婚紗的時候是最美的,這一刻,我相信了。看著她一步一步地朝我走來,仿佛天使一樣聖潔。
一切進行的異常順利,但是我看到了一個人,一個叫向輝的男人。
程諾說要去廁所走了出去,還沒有讓人跟著,好長的時間沒有回來,我出去,看到二樓架空的走廊上,她一身聖潔的婚紗對著那個男人。
“諾諾,你根本就不喜歡他,為什麼非要勉強自己,你們兩個不合適,你不過是拿他當救生圈而已!你這是在胡鬧!”
相當嚴肅的口氣,在她的身後講著,本來打算走出去的腳步停下來,我忽然很想知道自己在她心裏算什麼。
“就算我拿他當救生圈關你什麼事兒,向總,我們之間沒關係了!”
“諾諾!”
那個孫子抓住了程諾的胳膊,腦袋裏有道聲音呼籲著我的血氣,讓我衝出去揍那個孫子一頓,但是我立在一個大柱子後麵,腳步分文沒動。
細細打量這個男人,沒我高,沒我帥,衣服也不是名牌,長得還那麼肥,除了看著老實點,完全跟我不在一個檔次。
但凡有點腦子的女人都知道該怎麼選擇吧?
我不會揍他,他不值得我動手,他根本沒資格跟我比!
我裝作什麼也不知道,回到席上,沒多久程諾也跟著回來,她的心情明顯受了影響,站在我身邊,默不作聲。
那個男人叫向輝啊,是被她喜歡了五年的男人!
灌了杯紅酒,我攔腰抱起她,走到T台上麵,當著所有人的麵親了她。她是我的老婆,是我的主權領地,沒人可以搶!
鬆開她走下去,很多人來跟我敬酒,很多人都需要我周旋,但觥籌交錯之間,我的腦袋裏卻一直回響著他們兩個講的話。
如我,不可能娶一個不愛我的人,更不可能娶一個心裏裝著別的男人的人。
可看向程諾,我做不到攤牌,像她那樣的脾氣,如果我把真相揭開了,她一定會把這場婚禮攪黃了,也許她還會覺得對我內疚,不知道怎麼麵對我,再也不肯見我了。
是,我怕!
不知不覺酒喝得有些多,她臉上燦爛的笑容或真或假,此刻我不想麵對她,我真怕自己忍不住把知道的都拿出來問她。
人不開心的時候總喜歡做些什麼來發泄,我也不例外,大約是出於報複心理吧,我抱著參加婚宴的女的,其中還有她的同學,我還跟她們喝交杯酒,讓她眼睜睜地看著。
如果她能理解我此刻的心情,是不是能把那個姓向的徹底從心裏刮掉?
在她的親友中,我看到一個人,以前談生意的時候沒有去過他們公司,所以我並不知道,原來劉笑笑竟然是她的同事!
劉笑笑這女的有些手段,也懂進退,隻可惜人長得不夠漂亮,我也不喜歡玩心機的女人。笑話,哥縱橫情場那麼多年,她那點把戲我能看不穿,在我跟她在一塊一個月的時候,她竟然想一直把我留在她身邊,所以我果斷跟她撇清了關係。
可是,她跟程諾竟然是同事!
驚訝之餘,我覺得也該找她談一談,萬一她要報複我在程諾麵前講一些什麼怎麼辦?
她的電話我早就刪了,所以隻能注意著她,等她出去的時候我跟了出去。說她懂分寸還是真的,她沒威脅我,還祝我跟程諾幸福,說我都跟程諾結婚了,她也做不了什麼。
是,反正我都跟程諾結婚了,隻要不離婚,誰都做不了什麼。
晚上,大家都散了的時候,我幾乎醉了,搖搖晃晃地進了臥室走到床邊,她已經換好了衣服,安安靜靜地坐在那兒,我記得清清楚楚,心不在焉!
婚禮當晚我算是用強的,她的不情願,我的強製,可是她越反抗我就越生氣,越惱火。
我想狠狠地榨幹她,在歡愛中,每一下我都狠狠地撞擊進她體內。男人表達情緒的方式很簡單,就是行動。
衣服在房間裏四處散落著,事後她躺在床上,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對著那樣的她,我又內疚了。
我道歉,找借口,畢竟醉酒是個很好的理由,可是她沒有生氣,也沒有開心,表現的異常鎮靜,好像我是個無關緊要的人,站在她的世界之外,講的都是一些跟她無關的事情。
這樣的她讓我惶然無措,以前她是很容易看透的,生氣就是生氣,開心就是開心,所有的情緒都會擺在臉上,但現在,我琢磨不透,為什麼沒有情緒。
可以這麼說,她的表現異常,我的猜疑,是直接導致我們離婚的原因,但當時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要娶的不是個木頭人,所以我用各種方法激怒她。
她不喜歡看到我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帶著各種女人出現在她麵前,或親密或曖昧,但是她依舊沒有情緒。
這樣的程諾簡直讓我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