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時歌聽罷,問道:“所以這跟那個毒和薄氏什麼關係啊?”
“我剛才了,紀老太爺不是一直惦記著這是他的錢,所以薄氏有今的輝煌,都是他帶來的,他也應該可以享用這份輝煌麼?”
越時歌點了點頭。
“所以嘛,在薄叔叔六歲那年,薄氏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那個年代的人最注重一間公司的聲譽,一間公司隻要有一點點不好,大家一人一句的都能把公司搞垮。”沈昭汐喝了口果汁。
“這我知道惹!我爺爺過!他那時候薄氏忒艱難了,不過他沒有退股,一來是他忙著在國外搞他的餐廳上市,二來他老爺子是他們全村最聰明的,肯定有辦法的。”越時歌興奮的跟沈昭汐著。
越時歌的爺爺越競仁,當年和沈昭汐爺爺沈振梵,外公胡仰民,都是一條村出來的兄弟,他們一起給了薄銘然本錢,讓他去搞生意。
他們現在雖然不是董事局的成員,但是作為創始人,每年都有分紅打到他們賬上,隻算這些分紅,那數字就已經很可觀了。
“你看著我幹嘛?我沒告訴過你這事兒嗎?”越時歌看到薄暮昀看她的目光,疑惑的問道。
薄暮昀搖了搖頭,越時歌真的沒跟他過。
但是薄暮暝是知道的。
“當年一個是我爺爺,一個是汐汐爺爺和外公。”越時歌噘著嘴道。
越時歌的爺爺,薄暮昀是見過的,隻是他怎麼也不能把那麼跳脫的老人家,跟另外三個人搭上邊兒。
反正薄暮昀就是覺得,越爺爺和他們這一群人,哪哪都不搭。
“而那時候,紀女士知道是自己父親搞的鬼,所以她沒有告訴老爺子,她自己去找她父親,求他放過老爺子,畢竟她覺得,這些事情,都是因為她當年拿了她父親的錢去避難導致的。”
“紀老太爺給她提了個條件,那就是,用她的命,換薄氏的江山。因為老太爺覺得,隻有她的性命,才能抵得上他當年的錢所導致的成就。”
“紀女士一句話沒,就把紀老太爺那杯毒酒喝下了,她昏過去之前,讓紀老太爺轉告老爺子一句話,希望她的命,能換老爺子江山無虞,百歲無憂。”
“當然,紀老太爺是不搞老爺子了,但是也沒告訴老爺子,紀女士最後的那句話,他就想看老爺子恨紀女士,這樣他才能解恨。”
“紀女士覺得不也好,至少老爺子不會那麼愧疚,她知道,要是讓老爺子知道了,老爺子寧願不要薄氏的江山,也不想紀女士為他那麼大犧牲。所以紀女士,由老爺子恨她,她的孩子怨她吧。”
“可是紀女士現在還在啊?她為什麼要一走了之啊?”越時歌問道,當然,這也是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她當年那杯毒酒,是有解藥的,紀老太爺還沒有殘忍到要殺了她,紀老太爺把她送去了外國研發這個藥的實驗室,打算給她服用解藥,可是當年的科技發展還沒有現在這麼先進,所以她錯過了最佳救治時間,一直臥病在床很多年,而她的記憶也一直停留在了她當年去找她父親之前。”
“就是最近幾年,我們給她用新藥,用新的療法,她才有好轉,至少不用臥病在床,可是她躺了太久,我們給她做複建做了好幾年,也是這一兩年,她才能下地走兩步。”
“她一有好轉,就是打開電視,看看有沒有薄氏的新聞,她看到薄氏有今的規模,她可是很欣慰的,畢竟她,最起碼她當年那杯毒酒,沒有白喝。”沈昭汐完了所有他們都不知道的事情。
“嗚嗚嗚紀女士也太好了,不過她也好委屈哦~”越時歌吸了吸鼻子,紀女士的故事,著實是感動到了她。
薄則靈平常多麼強勢和勢利眼也好,知道自己母親當年原來是有苦衷的,哭了起來,她丈夫秦寄雲忙走過來安慰她。
而薄老爺子,知道這一切以後,則是震驚的無以複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