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聽劉雲傑講述以往的經曆,雖然知道心上人已經完整無損地回到了自己的身邊,可是還是十分的緊張,特別是聽到劉雲傑被高虎暗算打入山穀的那一霎那,她緊張地發出了一聲驚叫。
劉雲傑深情地望了望晴兒,繼續道:“我在山穀底待了一夜,盡管又饑又累,渾身疼痛,但一想到你,我便什麼都忘記了,第二中午,我在山中遇見了一個采藥的老人家,他將我帶到家中養傷,這一休養便差不多一個月,直到今才能回來見你們。”
晴兒用手在劉雲傑的身上輕輕地撫摸著,她想像得出他的傷有多重,否則的話,他也不會那麼久才回來了。
晴兒問劉雲傑:“那你是怎麼遇見龍柱的?”
劉雲傑:“我也是在村外不遠遇見他的,當時龍柱並不知道我是誰,隻是他的手下一見我,就揮刀直上,叫嚷著要殺我為死去的弟兄報仇,龍柱這才知道我是誰,然後他阻止了手下,提出要和我單獨比較,我當然不能示弱啦。結果一比,我不是他的對手,我就,要殺要刮由他們啦,龍柱哈哈笑道,他知道我身上有傷,就算勝了也不光彩,然後他很客氣地讓我帶他到楊家村,要拜會師父。我知道他並沒有安什麼好心,但看他不過0來人,就想看看他玩什麼花樣,便將他帶進了楊家村。想不到師父的傷也沒好,而龍柱卻提出了馬上比武的要求,真是太可惡啦!早知道,我什麼也不會帶他來的。”
晴兒想了一下:“就算你不帶他進楊家村,他以江湖人的身份來拜見師傅,師傅也是不能不見的。好在事情並不如龍柱所願,這一下他回去可不好交待啦。”
劉雲傑:“物以類聚,以高虎如此無恥之徒來看,龍柱也不會好到哪裏去,我想他們很可能會翻臉,不定哪一會便會來襲擊我們村,我們一定要做好防犯準備。”
晴兒:“不錯!對這一點我們早有準備。”
劉雲傑又:“那個叫吳智勇的又有怎麼一回事。”
晴兒:“起來,我也不清楚,對我們來,他還是一個謎,和你差不多,你傷了一個月,他暈了一個月,也是今才清醒過來的,然後他暫時解了我們的危機,就好像上安排好的一樣。”
劉雲傑笑道:“謎總有一會解開的。晴兒,我們還是回去看看師傅他們吧。”
當劉雲傑和晴兒找到村長家時,吳智勇已被村民們灌了有七八成醉,就連“楊三拳”也是如此。
晴兒不禁十分生氣,她對村民們:“你們也太不象話了,都明了,我師傅和吳大哥有傷在身,你們還要灌他們,要是明再來一個龍柱,那你們自己想辦法去對付吧。”得所有的人不敢言語,然後各自找個借口灰溜溜地走了。
晴兒用眼瞪了瞪“楊三拳”,“楊三拳”連忙:“晴兒,師父錯了!不過師父沒喝多少!不信,我耍幾招給你看看!”
沒等“楊三拳”動手,晴兒一把拉住“楊三拳”:“師父,別鬧了,我這就扶你回去。”
晴兒又瞪了瞪吳智勇,吳智勇揮著棒:“晴兒,你們楊家村的人太熱情了,我隻好舍命陪君子!你要不要來兩杯?”
晴兒對劉雲傑:“師兄,請勞駕你把他送回去啦。”
劉雲傑上前剛扶住吳智勇的身子,吳智勇便將手中的電棍指向劉雲傑:“我不用你扶,我可以自己回去。”著踉蹌著身體向門外走去,劉雲傑便跟在後麵。
吳智勇雖然有著七八成醉意,可是心裏卻清醒得很,隻是腳下有些軟,但還是給他找到了所住的院子。
吳智勇在身上摸了半,才將鑰匙找到,可是怎麼也插不進去。
劉雲傑笑笑,對吳智勇:“吳大哥,還是讓我幫你吧!”
吳智勇:“你就是劉雲傑,晴兒的師兄是嗎?”
劉雲傑:“不錯!”
吳智勇嗬嗬笑道:“好一個白臉!我不用你幫,你還是回家睡覺吧!”
劉雲傑笑道:“這裏就是我的家啊!你我要去哪?”
吳智勇好像清醒了一些,他將鑰匙遞給劉雲傑,劉雲傑打開門,扶著他進了院子。
大概酒勁上湧,吳智勇不知怎麼,心中滿是悲憤和醋意,心想:“不管如何,我也是為了你們楊家村舍命而出,可是你們卻一點也不在乎,好像這是我應該做的一樣。我吳智勇怎麼這麼背運,走到哪裏都沒順利過。”
吳智勇突然掙開劉雲傑,用手中的電棒指著劉雲傑道:“白臉,剛才大家都在喝酒,你和晴兒去哪裏了?”
劉雲傑氣往上湧:“這好像不關你的事吧?”
吳智勇翻著白眼:“怎麼不關我的事啦?你想想,要是晴兒不走開,我和楊師傅怎麼會被人灌了那麼多酒?”
劉雲傑啞然一笑,心想:“我這是怎麼啦,竟然和一個喝醉酒的人計較那麼多。”
吳智勇:“怎麼?沒話了吧?”
劉雲傑:“你醉了,我扶你進房躺躺吧。”
吳智勇冷笑一聲道:“我沒醉,不信我們比試比試,看我一棒不電暈你才怪!”
劉雲傑無奈地搖搖頭,心想:“我還是別待在這裏啦,讓他自己發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