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元緩緩道:“起來那次,因戰而死的人800多,相比之下,死於瘟疫的卻高達000多人,全城死了近半。真是空前慘烈啊!如今我長寧府光死者就不下000,如果按照以前的老法子處理,這後果真是不敢想像啊!”
所有的人不禁紛紛低聲議論。吳智勇對陳元道:“這件事你去辦吧!“
陳元苦笑一聲道:“大人,話好,事難辦啊!”
吳智勇麵向劉漢標,還未開口,劉漢標便道:“大人,其實大家都知道你的確實沒錯,但是執行起來,可不是那麼回事。”
吳智勇冷笑一聲道:“如此來,你們這些所謂的德高望眾的一眾人也不過是個個浪徒虛名,那政府要你們做什麼,吃白飯嗎?”
在場的人很多人的臉一下子變得不好看起來,個個顯得忿忿不平,吳智勇語重心長地道:“如果是平時,我尊重每一個死者,可現在是非常時期,生者才是最重要的,如果不用非常手段。等全城的人都要死光時,想後悔也來不及啦。都關鍵時刻要看領頭人,現在就是考驗大家的時候啦,隻要在座的每個人意見一致,齊心合力,我相信就沒有什麼辦不了辦不好的事。”
劉漢標了看眾人,然後道:“現在我們人人是唯大人你馬首是瞻。”
吳智勇不禁有些頭疼,心想:“就這第一件事都要半,那下麵的事怎麼辦?看來這夥人不過是因為糧食的問題才對我假心假意罷了。既然自己已經攬事上身,不管是不行的,那看來隻有來點硬的才行。”
吳智勇道:“人生不過是場夢而已,無論你生前多麼尊貴,死後也不過是堆白骨。我想過了,如果這第一次事都辦不好,那下麵的事也不用辦啦。”
劉漢標急聲問道:“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吳智勇道:“如果這瘟疫無法避免,我看那也不必白費糧食啦,大家幹脆這都散了,回家洗洗睡吧,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實在話,我呢,可是要準備撒丫子跑路啦。”
在座的人不禁頭上冒汗,不禁同聲道:“大人,走不得!你可不能丟下我們不管啊!”
吳智勇道:“大家也知道,我這身子骨一向可不怎麼樣,要不然也不會如此無禮,坐在這裏聽你們講話啦,要是再待在這裏,一不留神,感染了這瘟疫,那也用不著人家來砍我腦袋啦。”
劉漢標用幾乎哭的嗓音道:“大人,不是我們不聽你的,我們真的沒辦法啊!我們現在名義上是個官,可是和你還不是一樣,連個可使喚的兵也沒以有,全要自己去做,別人要是不聽,我們這把年紀,就是想打罵也是肯定打罵不贏的。”
吳智勇沉吟了一會道:“這的也是有道理。好吧,當前這第一件大事就是要安頓好死者,我的要求是,凡是沒有入棺的,一律火化,有棺木的,一律馬上入土,如果有石灰覆蓋就更好。不聽者,一律不給予糧食。”
吳智勇最後一句故意提高了音量,但所有的人並沒有太大的反應,就見劉漢標上前道:“大人,如果你執意這樣做,恐怕真的會激起民憤。”
吳智勇道:“我這是為全城的人著想,就算有一時想不通也沒什麼,你們隻管去做,出了什麼事我頂著。”
吳智勇對陳元道:“這件事我看就你負責吧。”
陳元看了看周圍的人,為難地道:“大人,人地位低下,實在是難擔重任。”
吳智勇便道:“那麼這件事哪位願意出頭?”
頓時室內一片肅靜。
吳智勇揚了揚手中的名冊,憤怒地道:“這討官時,你們個個倒是奮勇爭先,但做起事來,為什麼個個成了縮頭烏龜。”
劉漢標道:“吳大人,你話不要這麼難聽,你不要以為這官人人都願意做,大家也都是被逼無奈。”
吳智勇冷笑一聲:“是嗎?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王爺強迫來的人不過七、八位而已,那時你可不在內,這未免太奇怪了些吧?”
劉漢標的臉頓時變得通紅,他勃然大怒道:“既然吳大人你懷疑我用心不良,也罷,那你就自己慢慢玩吧。”完,拂袖而出,然後滿屋子的人一下子便走了隻剩下七八位老人和陳元在屋子裏。
吳智勇看了看剩下的人道:“你們怎麼不走?”
那幾位老人的臉上很不自然,一副不知道要什麼好的樣子。
吳智勇笑道:“原來你們是擔心王爺會為難你們,你們隻管放心,有我在,他不會為難你們的。”
那幾位老人你望望我,我望望你,還是不敢走。
吳智勇打了個哈欠道:“你們不相信我的話那我也無話可啦,不過這看來已很晚啦,難道你們不打算回家睡覺嗎?”
此話完後,屋裏就隻身下了陳元和另一位白發老人。
吳智勇有些驚訝地道:“你們二位。。。。。”
陳元道:“吳大人,在下願意誓死跟隨大人。”
吳智勇道:“這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