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王爺離開長寧府後,對頭劉漢標和穆哈沙好像突然改了性情般,不再好像以前那樣總是想著法子要為難吳智勇了。
但吳智勇知道,其實他們是因為要忙著設法賺錢才會無睱理會自己,因為穆哈沙一等王爺離開就帶著劉漢標借設卡抽稅遠離了長寧府近二百裏。
從一出法子時,吳智勇就知道貪汙是不可能避免的,特別是對於穆哈沙和劉漢標這樣的人。
吳智勇心想:“王爺並不是個容易蒙蔽的人,想來會有一定的方法或措施來避免損失的,這些其實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少了穆哈沙和劉漢標的幹擾,自己就可以做事順心許多了。”
果然,修複城牆的事進展得異常順利,長寧府的人在此表現出了少有的熱情和積極,獻策的獻策、出錢的出錢、出力的出力。
原來預計至少半年的工程,不想三個月多點就差不多完成了,剩下的,吳智勇算了一下,按照平時的進度,要不是這幾的連續暴雨,隻怕現在早已經完工了,
吳智勇聽著那麵的雨聲漸漸地了,甚至有時會突然停歇了,他心想:“看來明會是個大晴,早點完工,也好了卻心中的一件大事。”
此時,吳智勇早已搬出了府衙,住在北正門附近的長寧寺裏,一來離著工地近,二來每晚上可以跟著主持了空大師學習靜坐吐納之功。
其實吳智勇並不想學什麼靜坐吐納之功的,隻是了空大師太過熱情,堅持學了靜坐吐納後,隻要堅持個十年八年,就算是更難十倍的病也可以好。而且每晚上都堅持和吳智勇一起練習。
吳智勇心想:“這哪裏是了空大師每晚上都堅持和我一起練習啊,這分明是我每晚上都堅持和了空大師一起練習啊。”
但吳智勇還是不能不承認,雖然每很忙碌很勞累,但靜坐吐納後,自己的精神確實會好很多,隻是手腳的力氣仍然沒有什麼長進。
此時已是深秋了,可是長寧府的氣似乎還是那麼的炎熱,而且沒有一絲的涼風。
可是吳智勇的心卻是冷的、寂寞的,雖然從學三年級開始,他就開始一個人在生活,早就習慣了一個人去麵對各種困難和壓力。
除了隔針灸一次外,杜山也不再跟著吳智勇了。
陳元倒是見,但兩人都是忙,很難閑下來幾句話。
至於別的人,那基本上都是恭恭敬敬地在聽自己話,要不就是奉承自己,著實無趣。
幾個月下來,吳智勇明裏暗裏設法打聽劉雲傑和晴兒的下落,可是兩人自從那次出現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消息。
吳智勇不住地搖頭,在這個落後的時代,沒有電視、沒有手機、沒有互聯網,就算是在長寧府方圓百裏範圍內,找一個人也好像大海撈針一樣難。
箱子裏還躺著近四萬兩的銀票,吳智勇差不多用遍了各種法子,現在是再也想不出要如何將它們用出去才不會被人疑問的法子。
吳智勇似乎已經不記得自己來長寧府多久了,九個月還是十個月,除了杜山、陳元外,他再也找不到可以談心的人。
吳智勇不是什麼聖人,雖然也曾夢想過“采菊東山同下,悠然見南山”的那種生活。
但夢想是夢想,現實是現實。
現代社會和古代社會有著太多太多的差異,就算是最平常的吃喝睡,都讓他渾身不習慣。
真的,吳智勇真的很想溶入這個社會,可是每每想到自己並不是屬於這個世界的人時,他就特別的沮喪。
以前之所以沒有特別的感覺,那是因為他是階下囚,身不由已。
如今,他是自由的,特別想做些自己喜歡的事,如上上網、聊聊、看看新聞。。。。
可是這裏一黑,除了零星的幾個酒樓、妓院外,街道上就罕見燈火,少有人跡啦。
吳智勇早就想好了,城牆一旦完工,他就回楊家村,因為他是在那裏被“楊三拳”發現的,隻要能回到那個最初的地點,他也許可以有機會重新回到那個原來本屬於他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