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孤單隻影 1(1 / 2)

常江,是北魏境內最長的一條河流,差不多貫穿了整個國家,因此是最繁忙的河道。每都有無數大大的船隻穿行於其中。

自從和陳老漢一家分手後,吳智勇和盈盈就包了一條能坐二十來人的大船,沿江而下。

開始的幾,吳智勇擔心被人通輯,會被岸上的,江上的官兵查到,整躲在船倉中不,還專門化了裝,把自己打扮成一個滿臉胡須的近四十歲的商人,而盈盈則是他的女兒。

然而一路什麼事也沒有,根本就見不到有什麼士兵來查船。

吳智勇沒事就和船老大聊,終於了解到,其實這常江實際上是由常江一帶最大的幫派宏幫控製的,北魏政府根本不管事,隻管抽水而已。

而宏幫則不管你是什麼人,隻要你不在常江上殺人放火,不管你做什麼事,隻要你交夠相應的份錢,就有宏幫發放有特製的標誌,那你的船就可以在常江上暢通無阻啦。

聽船老大這麼一,吳智勇不禁心花怒放,再也不用擔心可能被通輯的事啦。

常江兩岸的景色迷人,坐在船頭上欣賞美景那確實是無比寫意的事情,吳智勇早在船倉中悶了幾啦,豈能再錯過。

夕陽將落,又紅又圓,在浩蕩的常江上投入一條長長的影子,吳智勇站立船頭,手持酒壺,不禁吟唱起來。

“滾滾常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談中。”

盈盈鼓掌歎道:“吳大哥,詩好曲更好!真是應景應情啊!”然後雙指劃動,琴聲響起,居然就是吳智勇剛剛吟唱的音調。

這古琴所彈奏的韻味又是分外不同,特別是最後結尾時,古琴將常江流水之聲表達的淋漓至盡,不要吳智勇聽得如癡如醉,就是船老頭聽得也忘記了劃船。

盈盈道:“吳大哥,想不到你的詩寫得這麼好。第一次聽你吟詩,本以為你是個兒女情長之人,但今聽了這首詩,我才知道原來吳大哥你是個極有抱負的人,將來必然是一個不平凡的人物。看來我太任性了,居然要你陪我整做著無謂的事。”

吳智勇笑道:“盈盈姑娘,你錯了,我根本就是一個很平常的人,我怎麼可能寫得出這麼有氣勢的詩句呢?就是上次在山上的那首,我也是偷抄人家的。我之所以如此,自然是為了炫耀。”

盈盈搖搖頭道:“我不信,如果是以前詩人所寫,我怎麼就沒有聽過呢?”

吳智勇抓了抓頭道:“這個嗎?要起來就特別的長啦,特別特別的複雜啦。我都不知道要如何講起。”

盈盈道:“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這常江我們至少還要走10才能到目的地。再長的故事也夠講完了。”

吳智勇搖搖酒壺道:“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好,我們今晚上就把酒言歡,秉燭夜談,無歡不散,盡人間悲歡離合事。”

盈盈笑道:“原來吳大哥酒量有限啊,這才喝了幾口,就有些開始胡言胡語啦。”

吳智勇道:“盈盈姑娘,是嗎?我不會醉的。就算是醉,那我也是開心。真的,我有很多的話一直想跟你,可是始終沒有機會。”

盈盈笑道:“是嗎?你想的話,隨時都可以啊。我想我一定會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

吳智勇搖搖頭道:“有些話隻能是知地知你知我知。”

盈盈笑站定:“哎呀,這麼機密啊?那我還是不聽的好些。”

吳智勇道:“每一個人都有自己不想他人知道的秘密,隻是這種秘密埋藏的越深,時間越長久,他的內心就會越痛苦。”

盈盈笑道:“那你是想找個人分擔一下內心的痛苦是嗎?”

吳智勇歎了口氣,搖搖頭道:“你錯了!我是想分擔你內心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