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老板還不忘從自己皺巴巴的上衣口袋中掏出一包剛買的,至少一百多才買得到的本地煙,遞給豹哥。但眼角滿是難受之色。
豹哥還是察覺到了他眼角的不服氣,隻是惡狠狠的盯著麵攤老板,並沒有做任何表示。
豹哥左側打著一對大耳釘,染著灰色頭發的青年搶過麵攤老板的手中煙,望了望一眾食客,譏笑的道:“劉老頭,兩口的生意不錯嘛!這麼多客人!”
完,灰頭青年臉色一變,氣勢洶洶,怒罵道:“特麼的!前幾你不是跟我們生意不好,交不出保護費嗎?你自己睜開你的狗眼看看周圍,這就是你所的生意不好!”
聽到青年憤怒的話語,劉老板的身體顫抖得更厲害,呼吸都感覺變得困難了起來。
西門宇緩緩停下腳步,弄明白了事情的經過,原來,這對擺攤的夫婦是拖欠了豹哥等人的保護費。
“砰!”
“啊!”
就在這緊張的氣氛下,豹哥右側的青年掄起空座上的酒瓶子,狠狠的甩在了麵攤老板的頭上。
老板吃痛得差點暈厥過去,當即老板的頭上快速流出大量的鮮血,鮮血混雜的汗珠將他的頭部及麵部染紅,一直流到其身上。
他連忙捂著自己頭部的傷口,跌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模樣悲慘至極。
此地又陷入了寂靜,食客們看到這一幕,更加的瑟瑟發抖,將頭更加的低埋起來,不敢再偷看,也不敢有任何動作。
“老劉!”
劉婦人立即跑到劉老板身前蹲下,拆下自己的圍巾,幫他捂著頭部,其眼中已經布滿了淚花,低聲抽泣起來,劉婦人盯著凶狠的幾人,絲毫不掩飾眼中的怨恨之色。
就在酒瓶拍碎的聲音響後,西門宇轉頭望去,就見到了攤位老板娘眼中的恨意和老板的慘狀。
想來,這些人沒少幹這樣的事。
記此,西門宇沒做任何停留,疾速飛奔到豹哥幾人麵前,而他手中不知怎麼時候,已經握著兩瓶還未打開的啤酒。
瞬息之間,他衝到剛剛出手打劉老板的青年麵前,
“啪!”將手中的酒瓶狠狠的砸在青年頭上,青年都還沒來得及喊痛,緊接著西門宇微微一動,另一支手中的啤酒瓶蓋自動打開,西門直接把酒灌入了青年頭上的傷口。
“啊!啊!啊!”
青年連叫三聲後,緩緩癱軟在地上,口吐白沫,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一切,都隻發生在一刹那間,
豹哥身後的弟個個麵露驚駭,無不死死的盯著正在給劉老頭療傷的少年,太狠了。
而豹哥也不由得露出一絲驚色,主要是眼前的少年太過年輕,可打人來,卻是狠得離譜,絲毫都不怕把人打死,在這片區域,豹哥還是第一次遇到敢打自己手下的人。
看著眼前少年身上穿的價格不菲的衣服,在結合其方才的手段,豹哥也不得不謹慎起來,陰沉的道:“兄弟,那條道上的,我吳豹似乎和你沒有過什麼衝突吧?為何這般砍我兄弟!”豹哥原名吳豹,是這一條街上有名的混混,所以道上的人都稱他一聲豹哥。
話完,
豹哥命兩個手下把剛才被西門宇打昏死的兄弟架走。
西門宇無形中用一道靈力幫劉老板把流血的傷口封住後,才緩緩起身,轉身直視豹哥和他身後的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