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聽了今天這丫頭都吃了什麼,幾點起的床,都去了哪裏......直到聽到了“想要喝酒”這一塊,蕭祈鋒利的眉毛皺了起來。
也不是管著她喝酒,小酌一點也無所謂的。隻是因為現在她吃著這個藥不能喝酒,不然會和藥性相衝。
秦子佩此時此刻正乖巧地坐在大床中央。醫生帶著聽診器,一邊看診一邊詢問她這兩天的狀態。
這丫頭身上的傷已經好透了。
秦子佩眼看著快到了蕭祈回家的時間,有點焦灼。一邊回答醫生的問題一邊默默流汗。無法放鬆精神。
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這麼沒出息......
之前犯了什麼事,一向都是心想跟他死磕算了。他能把自己怎麼樣啊?要他管自己這麼多哦?
現在倒是莫名多了些顧慮,而且還很容易心虛。
醫生簡單的交代了一下要注意的事項,然後交代微笑大姐姐給她要換幾種藥,吩咐完畢之後就就準備離開。
秦子佩禮貌地送走了醫生,偷偷摸摸地往門口探著頭看過去,果然發現了蕭祈一片整潔的褲腳正站在門口,看樣子應該是正在細細詢問著剛好走到門口的醫生。
床和大門離得遠,秦子佩隻能看到他有點冰冷的側臉。可是聽別人說話的神情卻是無比認真。
看到他這種奶爸模樣,秦子佩就冷哼一聲,眼珠子上下轉了轉,突然就一點都不害怕了。
這麼細致溫柔,能凶殘到哪裏去?
於是就把心又放回到了肚子裏。來吧來吧,反正我也不怕你。磨磨唧唧的也不是一兩回了,大不了就讓你說我幾句唄。
就在她翹著二郎腿啃著蘋果等著的時候,門口進來了一個麵熟的女傭。也是今天才換的新人。想必也是文武雙全的能人。話說秦子佩還想撬小晨來自己這裏的,可是被蕭祈拒絕了。不過呢,窩囊如她,也沒敢和蕭祈強。於是這件事就這麼不了了之了。
“秦小姐,蕭總說他今天還有些事沒有處理完,還要回公司總部一趟。讓您收拾好了之後喝一杯牛奶,就先睡吧。”
然後那女傭給她端來一杯溫熱的牛奶。
現在換秦子佩摸不著頭腦了。
剛才還在門口的人就這麼走了?什麼事這麼著急啊。
秦子佩蹦蹦跳跳地跑下樓去,果然在大門口看見了蕭祈的車正在衝著大門緩緩駛去。
“什麼人嘛......”
某人完全不顧自己剛才那副誓死如歸吊兒郎當的樣子,現在反而有一點小怨婦的感覺了。默默地扒著門框,眼巴巴的就這麼望著大門口。
女傭“......”
剛才是誰那麼一副不屑的樣子的!!
......
......
忙碌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匆忙。
路瑾年和葉盛美的婚禮就在今天舉行。
他倆倒是有意思的很,不像別人結婚似的,男女總要非分開一段時間。或者是由長輩來主持。這兩個人倒好,合著風林綠洲上上下下忙活了這麼久,全是自己一手操持下來的。不像是辦婚宴,像是夫妻兩個人請客吃飯。
秦子佩就這個說法笑話了他倆好幾天......
這也是沒辦法,葉盛美是個孤兒,沒有長輩。路瑾年又是個獨慣了的,早些年就跟家裏鬧得不可開交,還是他師傅領了這個孽障養了這麼大的。然而老師傅又是個男人,而且也是個年邁的老光棍,哪裏懂這些世俗禮數的這些彎彎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