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們的眼裏,我應該算是個好命的女人吧,可如果她們知道在我身上發生過什麼樣的事,我不知道她們是不是還會這麼說,我淡淡的一笑,繼續說著空洞的白話,我安慰不了月月,我連自己都安慰不了,我還能安慰誰呢?
果然,女人的愈合能力是天生的,月月在幾天後就恢複了常態,她開始開心的從男人的荷包中瘋狂的斂財,她成了我們格格中收入最高的。
“敏敏,你如果有機會勸一下月月吧,不要這麼拚命,錢不是萬能的,自己的身體要緊。”
麗姐輕聲的對我說道,她知道我和月月的關係好,希望我能勸勸月月,可是這種事,誰又能勸得了誰呢?我說我盡力。
月月現在很少跟雲雲我們一起去包廂了,她有了自己固定的客人,他們一來就會點她的台讓她去陪她們,很多時候都是她一個人去的,到底發生了些什麼事隻有她自己才知道。
“會所是不允許在包廂裏有交易存在的,如果她想,那你就勸她出台吧。”麗姐的話讓我有些臉紅,我們都知道月月在包廂裏做了些什麼,可是我們是好姐妹,我們都不忍心將話說得很直白。
“月月,你最近那麼忙,你的身體吃得消嗎?”
我端詳著月月有些慘白的臉,她打了腮紅,可是還是遮蓋不住她的慘白,她內心也跟她的臉是一樣的吧。
“敏敏,我都成這個樣子了,還是多撈點錢吧,這個社會錢不是萬能的可是離了錢還真是萬萬不能的。”
月月有些自嘲的笑道,她旁若無人的從自己的bra裏取出鈔票來數了起來,看樣子是一千吧,她有些不滿。
“這個老色鬼,真是又色又摳門。”
月月的話讓我感到很陌生,曾幾何時,我們還在一起商量著怎麼讓男人給我們送花,現在她已經在對這高額的小費不滿了,這隻是走了一個台,如果要是她一晚上多去幾個台,那麼她的收入可真的是比那些出台的都還要高呢。
“月月,你變了。”
我輕聲的說道,我不能責怪她什麼,每一個人選擇的路不同,我不能要求每一個人都跟我選擇同樣的路,隻是覺得自己的心好痛。
“敏敏,我沒有辦法,我隻想多掙點,掙夠了我們可以做點小生意的錢,我們就離開這裏,到一個沒有人認識我們的地方去。”
月月小聲的對我說道,她還是沒能想通,陳剛是絕對不可能跟她過一輩子的,這個傻女人啊,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女人的就是像我和她這樣的女人,又傻又固執,總以為為自己的愛人做什麼事都是值得的。
“月月,不要對男人抱太大的希望,女人,要對自己好一點。”
我說完轉身朝洗手間走去,我不知道這麼說對月月能起什麼樣的作用,她竟然想著靠自己的身體掙夠錢跟陳剛雙宿雙飛,真是夠天真的。
陳剛甩了月月這是遲早的事,我們大家都看明白了,隻有月月自己還在騙著自己,相信著她的所謂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