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嗯，要是現在在學校，你肯定都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花似雪臉紅了紅，隨即認真地看著她，“我以後上課都不會睡覺了。”
“什麼？”
“等你好了，我們回學校上課，我會認真聽課。”
甄善眨眨眼，抿唇一笑，“花同學這是決定要做個三好學生嗎？”
花似雪有些別扭地轉過頭，“這、這不是你先前希望的嗎？”
“是呀。”
花似雪不知為何，鬆了一口氣，他傲嬌地抬起下巴，“不就是個三好學生嗎？有什麼難的？”
“不難呀，隻要花同學不要遲到，上課不要睡覺，作業要做，按時交，考勤的時候，別把工作推給其他同學，上體育課，別搶其他同學的球，別一言不合就欺負別人，別頂撞老師……”
甄善掰著手指頭，一件一件地數著。
花似雪：“……”
“你等等！”
甄善歪了歪腦袋看他。
花似雪深呼吸，撇了撇嘴，“我有你得那麼過分嗎？”
怎麼她出來的，他就沒半點優點呢？
還是在她心裏，他就那麼壞？
甄善誠實地點點頭。
花似雪瞬間大受打擊。
雖然、雖然那些事情他是幹過，可她怎麼沒有記得他的優點呢？
他應該還是有優點的吧？
熊娃子自我懷疑著。
“不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花同學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就是個好孩子呀。”
花似雪默默地看了她一眼，“你這是在哄孩子嗎？”
“你不是孩子嗎？”
“你不覺得我很成熟，”很勇敢嗎？
怎麼，在綁匪麵前，他也是臨危不懼的。
這點，多少人能比得上？
甄善不給麵子地搖搖頭，怎麼看，這熊娃子跟成熟都沒什麼關係。
花似雪：“……”
他哼哼，“虧得我早上聽到某人想吃千層糕，特地淋著雨吹著冷風去買，反正我也壞得很，那糕點丟了算了。”
“別丟，別丟，”甄善趕緊順毛，“花同學最好了，誰他壞了？他可好了，可勇敢了。”
花似雪現在不買賬了。
他冷哼，將腦袋撇到一邊去。
甄善伸手抓著他的袖子，可憐兮兮道：“花同學，我餓了。”
“我讓青姨給你帶粥來。”
“別~”甄善眼淚汪汪，“我都喝了好久的粥了，快要失去味覺了，花同學，我們好歹也是共過生死的革命友誼啊。”
花似雪看著她晶瑩的大眼睛含著淚珠，可愛甜美的臉蛋確實這幾日削瘦了不少，他抿了抿唇，走到桌子前，將袋子打開，將千層糕拿出來，放在碟子上，再拿了個勺子，遞給她。